温颜听到卫斯理的话，差点笑出声来。尤其是当看到林暮寒微笑的假面具再也撑不下去的时候，心里说不出的解恨。

原来真的有人三言两语就将对方揶的讲不出话来，并且还让对方无法回击。若非场合不对，温颜真想冲着卫斯理伸出大拇指，真棒！

“卫斯理，我们走吧，这位林暮寒先生已经同我没有关系了。既然你不想认识，而我又不想同他多说什么，那就真没有认识的必要了。”温颜学着卫斯理的说话腔调，也傲娇的扬起下颌。

可惜她身高有限，并不能蔑视一米八身高的林暮寒。倒是露出的雪白细长的脖颈，配合着娇蛮的神情，说不出的娇憨可爱。

温颜也发现自己的动作并不能起到震慑的作用，不由轻轻躲了下脚，伸出手挽上卫斯理的转身离去，只留给林暮寒一道冷漠的倩影。

“好。”无法拒绝那便顺着她的小脾气。

卫斯理的视线正好落在温颜扬起的小脸上，那生动的表情、俏皮的话语，天真又活泼。这个姑娘，在面对莫少言时，楚楚可怜的像个委屈的小媳妇；碰到林暮寒又是一副不想同陌生人讲话的模样；在他的面前又学着他的神态话语。

温颜，你到底有多少千变万化的表情是不为他所知的？

卫斯理汪洋般的蓝眸更加广袤深沉，他顺着温颜的牵扯的力道，大步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