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饭的时间应该没问题，少言忙着工作的事，她吃完饭再回酒店应该不妨事。

最终，两人选择了一家医院附近的餐厅用餐。卫斯理不仅仅医术高明，而且见识广博，又风趣幽默。

温颜同卫斯理聊得非常开心，如果有这样一位朋友，想必每天都会有好心情。

“感谢你的盛情让我全程开心地享受美食。”温颜擦拭了下嘴唇，离开座位，“抱歉，我去趟洗手间。”

温颜起身离去，并未拿起放在手边的手机。

卫斯理唇角勾勒出坏笑，拿起温颜的手机，开启相机自拍功能，做了一个努嘴亲的鬼脸表情，拍下。接着点开通讯录，将自己的号码添加进去，并把方才的自拍存为了来电显示的头像，接着原封不动地将手机放回，一切发生的悄无声息。

“走吧，我送你去帝国大厦，高峰时段并不好打车。”

连温颜能回绝的借口都给反驳掉，卫斯理自觉不可以更贴心。

“其实我可以坐地铁，”温颜想了下，看到卫斯理敛起笑容便连忙解释道：“你也说了现在是高峰期，地铁肯定是不会堵车的。”

卫斯理奇怪的看了眼温颜，问道：“你知道怎么坐过去吗？”

在温颜怔楞中，卫斯理直接拉过温颜，不容拒绝道：“既然不知道，就赶紧利用我这个免费司机。”

就在这时，温颜的背后突然传来一个熟悉到再也不能更熟悉的声音，那是五年前就开始的噩梦。

“温颜，是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