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来了？”顾泠雪下意识的看向莫少言，再顺着莫少言的目光看向笑容从容而自信的温颜，握着高脚杯的手指猛然收紧。

莫少言的目光只在温颜的身上扫了一圈，就凝到了她挽着卫斯理的手臂上，面上依旧风淡云轻，眼底却已经风雪夹着暴雨。很好，看来他对她，还是太过宽待了！

“怎么了？”感受到温颜的挣扎，卫斯理侧头看向温颜，只见她脸色发白，像是看到了什么可怕的怪物一般。再顺着温颜惶恐的目光看去，正好看进了莫少言的眼里。

嘴角邪邪一勾，卫斯理低笑着凑近温颜的耳边，轻声说道：“抱歉，忘了告诉你，这个宴会他也来了。”

温颜收回目光，“你是故意的。”

温颜这一回头，两人之间的距离隔得非常的近，近得可以闻到彼此的呼吸。温颜刚要后退，卫斯理一个反手扣住她的腰，故意在她的额头落下一吻后，眼角眉梢都带着无辜的笑，“NO，这种宴会，他从来不屑参加，天知道今天他为什么会来？”

温颜想躲的，可是卫斯理紧紧的扣着她的腰，她根本无处可躲。至于卫斯理的话，她一个字都不相信。

感受到莫少言投射过来的阴鸷目光，温颜的手脚都是冰凉的，就像是大冬天里，被人一盆冷水从头浇下，透心的凉。他们之间的游戏，她不想参与。她后悔了，她不该来参加这个宴会。

“放开我！”温颜低吼。

卫斯理不紧没放，反而将她搂得更紧，笑得特别邪恶的从经过侍者手里端过来两个酒杯，一杯递到温颜面前，温颜不接。卫斯理扬了一下眉毛，“你知道的，我这个人的医术和心情有很大的关系，每次我心情不好，都会全世界到处乱逛，时间嘛，或许是一年，或许是两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