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羽充满讶异：“龙心学院居然还有你这等学生，当真稀奇。”

“轰！”

话音刚落，吴法身周一条白蛇过去，巨大的力量将凌羽站立的位置打成了凹陷，而那人，却早就消失不见。

“荒谬！”

外界，凌神秀发怒道：“同为神武郡超凡者，怎么能互相攻击，既然到达了第一维度，应该去杀本土生物，争夺第一才对！”

导师们有些无语，多元世界里自相残杀从古就有，小试炼他们还会说上几句，这种大试炼，那是不会有人提的。而且刚才龙脊学院的司空秋白被宰了，也没见您在这说话啊。

就因为凌羽是你孙子？

如果此时有人抬头，就会发现凌神秀的目光并非放在自己的孙子身上，而是放在了那个气之波动拟态成九头蛇的吴法那里。

……

一击没中，吴法眯起眼睛，盯着地面的阴影，从周围的阴影当中，又逐渐凝聚出人形，正是凌羽。

“小子。”

凌羽把玩着匕首，阴森森的道：“看在你和我有点像的份上，把怨精交出来，我饶你们一命。”

“饶我一命？”

吴法嗤笑：“也不怕闪了舌头。”

凌羽叹了口气，道：“太可惜了，又一个天才……要折在我手里了！”

“嗖！”

话音刚落，他手中的匕首忽然消失，只听一声破空之声从脑后传来。

“砰！”

白气凝成的蛇头咬住了一团暗影，正是之前凌羽手中的匕首，阴影的漆黑，快速染黑了半颗脑袋。

与此同时，吴法瞳孔一缩，一条白蛇噙住染黑的蛇脑袋，一口将其咬断，落在了地上。

明明是由白气显化的拟态，可是落在地上之后，却如实体一般发出沉甸甸的响声，之后便如水一般，化在了地上，成了阴影，而那把匕首也遁入阴影当中。

凌羽伸手一招，从他面前的阴影当中，飞出了那把匕首，带着笑在手上把玩。

“再给你一次机会，如何？”凌羽说道：“朝我鞠躬低头，你刚才的话我就当做没听见。”

吴法眯起眼睛，九头蛇的拟态收缩在自身，散发着淡淡白气，他抽出金刚宝刀，脸色有些凝重。

“你以为……你吃定我了？”

“嗖！”

话音刚落，吴法在原地消失，一道带着白气的黑芒突然斩向凌羽，那一瞬，凌羽的眼瞳明显缩紧，只见黑芒凌厉，在临近他脑门的那一瞬，凌羽的身躯化为了一团黑色，像是散掉的水，落入地面上的漆黑阴影里。

“砰！”

刀芒斩落，在地上斩出一道深深的沟壑，吴法落在之前凌羽站立的位置，气之波动环绕自身，内敛绷紧，丝毫不敢放松。

在后方，冷雨涵的眸子也放出神光，仔仔细细扫视着。

“看不到……为什么？”她很吃惊，‘界限之眼’是可以看到任何事物存在的节点，她可以看到吴法的节点，虽然很少，包括那气之波动的节点，金刚宝刀的节点。

地面的阴影节点她自然也能看到，可是太均衡了，如此均衡，就代表没办法发现那个凌羽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