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嬷嬷,我家娘娘这月月事来了,还请张嬷嬷记录”。银鹭双手捧着一张白布,恭敬的递过头顶,那白布上逢着一层棉花,棉花上一片片鲜红的血迹,血迹量不多。
“嗯,我知晓了,你且退下”。张嬷嬷一手捂着鼻子,一挥手示意银鹭退下,随后,从一张漆红色的柜子之中,拿出一本本子,在上面写写画画,银鹭瞧见后,便转身离去。
........。
晚晴阁中。
“娘娘,杜嫔娘娘来访”。一个小丫头撩开珍珠帘子,叮咚作响,款步走进刘嫔跟前,朝刘嫔一福身道。
“哦,可吩咐外边伺候好杜妹妹”。刘嫔闻言后,双目微微一闪,脸色微白的扶着自个的腰身淡淡道。
“妹妹不请自来,打扰姐姐了,姐姐脸色苍白,可是身子不适的”。杜嫔见刘嫔从内殿出来后,脸上微微一笑朝刘嫔行了一个平礼,抬眼瞧见刘嫔脸色苍白后,杜嫔脸上略露出担忧问道。
倒是刘嫔没有想到,前些日子杜嫔受到风贵嫔的刁难,自个不过是替杜嫔说了几句话后,杜嫔倒是送过几次谢礼,今日还来访了,这其中的意思,不由得让刘嫔多想了。
“多谢杜妹妹关心,姐姐今个儿身子不适,还不是那档子事儿,姐姐已唤鸠鸟那丫头前去御医院请来太医给姐姐瞧瞧儿的”。刘嫔微微有些不好意道。
“这几日姐姐要好生养着了,切记不要碰冰冷、油腻、辛辣的,多喝点汤汤水水,莫要让自个累着了”。
“这个姐姐省的”。
两人谈话之间,不一会儿的功夫后,鸠鸟便是请来御医院的张御医来。
“微臣见过刘嫔娘娘,杜嫔娘娘”。张御医看起来年约四十来岁,马脸,眼小,身材清瘦,留着山羊胡,看起来有些猥琐精明,张御医朝两人微微一拱手请安道。
“张御医不必多礼,今个儿本宫身子不适,还请张御医开点药方儿,给本宫调理一二”。刘嫔伸出皓白手腕道。
一旁的鸠鸟搬来一张绣墩放在刘嫔跟前后,帮张御医取下医箱后,立于一旁。
张御医从药箱中取出一张红布垫子和一块锦缎红布,锦缎红布放在刘嫔手腕上后,张御医凝神静气,一手伸出食指、中指、无名指按在刘嫔右手手腕上,另一手时不时的摸着自己的山羊胡。
十几个呼吸后,张御医中指微微重重按了按,在刘嫔和杜嫔两人瞧不见的地方,双目微微闪了闪,只是,刘嫔早就把一半的心思放在张御医身上,自然是瞧见了张御医的异象,随即,心中有数了起来。
“娘娘这个月的月事可否是来临了”。张御医不经意道。
“张御医,我家娘娘昨日月事来临,已经禀告了主位德妃娘娘”。一旁的鸠鸟回道。
“原来如此,娘娘是气血有些不顺,待微臣开些补益气血调理身子的药材”。张御医摸了摸山羊胡,小眼睛闪烁着精光,点了点头道。
随即,张御医取出纸笔墨,开始准备开药方儿。
不一会儿的功夫后,张御医吹了吹药方儿交给鸠鸟嘱咐道“三碗水熬制成一碗水,一天两次,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