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安满意地点点头,嘴上却还要耍狠:“若还有下次,我是定要罚你的。”
二妞翻了个白眼,又顺着往下系扣子,忽然指尖碰到个热热的突起,她还未反应过来,怀安就突然跳开,叫道:“你又乱摸什么呢!”
二妞震惊,实在忍不住用手比划了一下高度,惊讶道:“你痒痒肉怎么长得那么低?”她还以为痒痒肉都长在腰以上呢。
这次却哪里是什么痒痒肉,不过是男人每日晨起必有的一环罢了。
连怀安都一时都不知道怎么回答,只涨红了脸瞪着二妞,二妞看不清他的神色,亦不知道他心里所想,自然是一脸茫然。
怀安又见二妞还呆站在那里,手一上一下地比划着,似乎真在思考着自己这回又戳到了哪里的痒痒肉,不由脸更红,忙一抬手将二妞乱比划的手打下去,叫道:“快帮我系腰带!”
二妞吃痛,可也顾不上什么,忙点点头,从衣撑上取了腰带,拿了两头正要给怀安系上,怀安见她靠进又觉一阵别扭,抬手夺过腰带,粗声粗气地说:“腰带我自己系!笨手笨脚的!”
二妞真是被弄得满头雾水了,真想不到戳到痒痒肉竟能叫怀安起这么大的反应。二妞不由又想起白马村的游戏,里面有一个惩罚,若是输了的人就得接受其余人一起上去挠痒痒,那游戏若是怀安也玩,一定撑不过三局。
二妞想象着那画面,忍不住偷笑起来。
怀安哪知道她在笑什么,只先头正被她碰到软肋,现在又被这样笑,怎么看都像是取笑,不由更生气,却不知如何撒气,便急匆匆地进了便所。
出来时自然是全恢复了的,二妞也忘了先头的那个插曲,怀安自然是不会主动提起,两人倒是安安静静地洗漱完毕。
后面要二妞梳头,也是不在话下的,二妞总爱捣鼓头上的东西,乡下并没有什么饰品,便总想着将自己的头发挽出花来,再别上几朵小花,才好看。当然给怀安梳是绝对不能挽花的,但是二妞因梳惯了头,手上倒是十分利索的。
怀安原想着二妞眼睛看不见,即便二妞一副自信满满的样子,他也早做好了等会再重梳一遍的准备,谁知最后那发髻却是盘得分外整齐,且二妞梳头十分仔细,一点也没拽疼他。
怀安对着铜镜看了又看,忍不住说:“倒看不出来你还真有两手。”
这真是难得的夸了,二妞听了不由抿着嘴笑起来,又忍不住炫耀:“这算什么,我也就眼睛不好时显得笨些,若是待我眼睛好了,那手才叫巧呢。”
怀安立刻一翻白眼:“你眼睛好了又能如何,若是你敢在我头上胡弄,我必定剁了你的手!”
二妞被他的口气一吓,愤愤道:“谁告诉你我只会梳头了,我会的多着呢!”
“哦?你会什么?”
二妞想了想:“洗衣做饭砍柴刺绣,样样精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