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觉齐镜的脸在我眼前变幻成数十张脸时,我觉得头晕,便从椅子撑着桌角站了起来,目光落在那半杯没有喝完的饮料上,我看向齐镜问:“酒?”
坐在原地没动的齐镜说:“嗯,果酒,你不是随便吗?我随便点了,我以为你知道是酒,而不是饮料。”
我知道他这是故意的,可身体发软一点力气都没有,从桌上挣扎起来,刚拿上椅子上的包,转身便想离开时,双腿一发软,人便往下面倒,齐镜及时的一把扶住了我,我人埋在他怀中。
齐镜顺势搂住我的腰,他问:“要紧吗?”
我想推开他,可身体完全没有力气,这种无力之感,根本不想醉酒的人该有的行为,我非常清楚醉酒后,不会虚软到连话都说不出来,那酒里面一定有别的什么东西。
他为什么要这样做?他想干什么?
我脑海内正纷乱的想着时,紧接着,齐镜便给了我答案,他动作温柔的抱住我,在我耳边说了一句:“周宴宴,你真以为你和赵毅之间是天作之合吗?”
他眼睛内带着一泓秋水,温柔又柔情,那样的眼神根本不像是齐镜的,他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这样看过我了,他垂眸用只有我们两个人才能听得到的音量说:“这一关,如果他对你没有任何猜忌,并且无论发生什么事情他都坚定不移的选择信任你,那你要嫁给他我也绝不会说二话,就像你所说,这样的男人适合你,婚姻内,所需要的东西,他都能够给你。”
他手轻轻抚摸着我脸说:“可同样,如果他并没有你想象中对你很了解,你要不要继续和他走下去,这个决定权一直在你手上,我只是负责让你看清楚,你认为合适你的人是否真如你所想那样合适你。”
他说完这句话,便抬手压在我后脑勺处,他稍微用点力,我脸便紧贴着他胸口,闻得到专属于他的味道。
我意识非常清楚,可双手双脚都处在无力的状态,我正竭尽全力想用尽全身力气推开齐镜时,门在此时全被人一脚给踢开了,我心里莫名的有一阵不好的预感。
齐镜便抱着我转过身往后看,我挨在齐镜怀中看到门口正站着一个气喘喘吁吁站的男人,他满头大汗的模样,胸口正上下起伏着,从这几点就可以证明他来得很匆忙,甚至可以说匆忙中带了些焦急。
而此时的我,被齐镜以最亲密的姿势给拥抱在怀中,门外的人在看到我们紧贴的身体,和相互拥抱的动作后,脸色先是煞白,然后才是发青,到最后,他指着我和齐镜大声问了一句:“你们两个人在做什么?!”
我在齐镜怀中无力的摇着头,我想解释什么,可却说不出话来,只是仍旧被齐镜抱在怀中,目光满是哀求的看向赵毅。
眼里写满了让他相信我,甚至能够察觉出我此时的异样的渴望。
可赵毅看到的,只是我和齐镜相拥一起,在面对他时,也仍旧没有想过要松开彼此的奸夫淫妇,加上齐镜一开口便说了一句:“赵毅,别误会,我和……”
赵毅忽然红着眼睛大吼了一句:“别说话!我问的是周宴宴!我让她来回答我现在的她到底在做什么!”
齐镜被赵毅这一吼,果然便抿紧了唇没有说话,他低眸看向我,似乎在同赵毅一般等着我做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