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紧了紧喉咙,便同样握住他搭在我肩膀上的手说:“赵毅,我就让你压力这么大吗?”
赵毅看到我眼底的受伤,他有点怕了,他似乎是怕我伤心和对他今天的反应还有刚才他那一番话心寒,他忽然伸出手紧紧将我抱在怀中,他挨在颈脖边说:“不,不是压力大,我是害怕,我害怕有一天你会离开我,宴宴,你对于我来说太重要了,尽管现在的你就在我怀中,可我却总有种不真实的感觉,你别离开我。”他话停了停,隔了许久,他声音带着哀求说:“你千万别离开我。”
他双臂将我抱得万分紧,我被他勒得喘不过气来,我从来没见过这样无助的赵毅,其实我是想安慰他的,可发现不能给他安全感的源头是我,我该怎么给他安全感?
隔了好久,抬手在他后背轻轻抚摸说:“赵毅,我说过我不会离开你,这辈子我都不会离开你,真的,你相信我。”
赵毅靠在我肩头,隔了好久他嗯了一声。
我们两人在房间内相互拥抱了很久,像是两只互相取暖的小兽一般,谁都没有说话,可对方心内在想什么,也一无所知。
赵毅和我吵了那一架后,我们之间的关系并没有受到影响,反而更加明白了双方之间对这段感情的弱点和害怕点。
我一直不知道赵毅居然对我如此没有安全感,我想感情是相互的,不能一味的去对方索取,同样也要为对方付出一些什么。
第二天,我便拿上那枚戒指去找齐镜,我不知道欧达大厦和齐镜是什么感觉,可我感觉这应该是齐镜的产业,我直接去了那里找他,可到达哪里时,前台便告诉我说齐镜没再。
我问她齐镜什么时候会在,前台对我满是抱歉的说:“这个我们也说不准。”
我说:“我去楼上等他。”
那秘书满脸为难看向我,最终只能打电话向上面请示,电话挂断后,便领着我上楼。
她领着我在待客室内等着,便给我倒了一杯便离开了,我等了齐镜四个小时,一直等到晚饭时间,终于等到齐镜外出回来,他身后正跟着助理秘书,秘书手上拿了很多文件,正要跟着他进办公室内,前台便快速跑过来在他身边说了一句什么,齐镜侧脸看向待客室这边,他看到了我。
我也同样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提着手上的包推开门走了出来,站在他一米之外,微笑说了一句:“齐总,我等您很久了。”
齐镜没说话,而是转身朝着办公室门走去,助理和前台走上前去将门推开,他进去后,我也跟在他身后,齐镜脱掉外套后,便挂在衣架上,然后才坐在办公椅上,他揉了揉眉头,低声问我:“找我什么事。”
我笑了笑没有说话,看了一眼紧闭的办公室门,我走到他对面做好,齐镜懒懒的靠在椅子上,手支在额头上,眼神便不咸不淡看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