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笙的父亲看到好好地一顿饭,因为服务员这样一摔,便变成一片狼藉,当场便严厉的呵斥服务员问:“你这怎么搞的?会不会上菜?”
那服务员从桌上爬起来后,根本顾不得鲁笙父亲的怒吼,而是想用手上的湿手巾来捂住我被烫到的手,她不断惶恐的和我说着对不起。
鲁笙走上来后,直接一把推开服务员说:“你怎么做事情的?把人烫伤了,你负责的起吗?”
说完,便拿起我手要查看,她吹了几下便问我:“疼吗?”
我想从她手上抽回手,鲁笙强硬的拽住我,还不断看向我手背上的红印子说:“必须得涂点药膏,不然会起水泡。”
她正自顾自专注着我伤时,房间内的气氛忽然变得怪异无比了,最怪异的应该是鲁笙父母看我的眼神,我当即想起鲁笙的性取向,便知道他爸妈肯定误会了什么,我刚想说什么,站在一旁一直没有说话的齐镜,忽然站起来朝我这边走来,从鲁笙手上接过我手,对鲁笙说:“不是什么重要的伤,陪你爸妈好好吃顿饭,我先带她去医院。”
鲁笙的母亲,满是歉意说:“这怎么好意思呢?”
齐镜看了我一眼,对鲁笙母亲淡淡说:“没关系,她是我前妻,这是我应该的。”
鲁笙母亲一听,眉间满是惊讶,还不知道这里面有这样一层关系,鲁直斌眉间也带着一丝意外,重复了一句:“这是你前妻?”
齐镜很肯定的说:“对,这几年她一直在瑞士,近期才回来。”
鲁直斌说:“既然是这样的话,就不留你吃饭了,刚才是服务员的失误,还是先去医院吧。”他看到齐镜手上我被烫红的手说:“留疤就麻烦了。”
齐镜目光落在我满是油渍的手上,伸出手拿起桌上的一块餐巾擦拭了一下后,身后一位助理给齐镜递了一瓶矿泉水,齐镜接过后,拿着我手在那儿简单的冲洗了一下,然后用湿毛巾给裹住,将矿泉水瓶递还给身后的助理。
齐镜目光又重新看向鲁直斌说:“那我暂时先不打扰了,下次再陪您用餐。”
鲁直斌说:“没关系,周小姐的手要紧。”
齐镜不再说话,而是直接牵着我要出门,鲁笙笑得耐人寻味,她端起桌上的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闲闲的喝了一口。
我们走到门口,齐镜的助理将门推开后,他便拉着我走了出去,一直走到走廊口,我从那所包厢内成功出来后,我甩掉了齐镜握住我的手,一句话都不说,便朝着前面走着。
齐镜从后面拽住了我,说:“去哪里。”
我被他拽得往后倾,我站稳后,再次打掉他手说:“别碰我。”
齐镜说:“周宴宴,瑞士这么多年生活,你都没学会怎样自保吗?”
我停下脚步。
齐镜在我身后说:“刚才那碟菜还好凉了半分钟,如果刚出锅,你现在的手不是红这么简单,不喜欢可以离开,没有人会对你怎样,勾倒服务员,你这样的做法只会连累无辜的人。”
我转过身冷笑看向他说:“无辜?谁更无辜齐总应该心里更清楚,你不觉得这样的话根本不适合你这样的人来你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