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这么苛刻?我又不是天才,最起码两个月吧?”
齐镜严肃的说:“我这不是在和你讨价还价,而是很认真的再和你说这个问题,你明白吗?”
虽然我很明白,可我不甘心,我没认同他这句话。
齐镜也根本不像是在征求我的意见,而是对我说:“这几天我会安排你的德语和英语老师,今后,每天四节课,没完成老师安排下来的课程与任务,或者有任何偷懒的不用功的迹象。”
他指着我面前丰盛的早餐说:“不准吃饭,我也不会带你出去玩,甚至是不准你出门。”
我说:“你这是法西斯暴政,你凭什么限制我的人身自由权?我为什么不准我吃饭,不准我出门?凭是什么?”
齐镜端起桌上一杯水喝了一口,淡淡的说:“凭什么?”
我说:“对啊,凭什么?”
齐镜说:“凭我是你男人这个理由够吗?”
我听到他这句话,本来满腔的怒意与愤愤不平,被他这句话瞬间消散得如天间被风吹散的云,我喜滋滋的说:“这个嘛,你是不是我男人我在考虑考虑。”
齐镜忽然朝我靠近,脸离我只有几厘米远,他说:“难道昨天夜晚还不能让你深刻的意识到,我是你的男人这件事情吗?”
我望着他眼睛内升起一簇邪恶的火光,当即便愣愣的点头说:“意识到了,我已经意识到了。”
我想到现在还火辣辣疼的重要部位,和酸疼的全身,立马又补了一句:“太深刻了,这样的深刻不需要第二回。”
齐镜听了我的话,拍了拍我脑袋,像是拍哈巴狗一样说:“嗯,乖,深刻的意识到就好,我就怕你还不够深刻意识呢。”
我呵呵尴尬的笑了两声,男人真是衣冠禽兽的畜生!
我心里虽然这么想,可这句话还是不敢说出来,便低头吃着我这顿可能今后最后一顿悠闲的早餐了,吃几口小米粥后,又瞟了两眼那两本厚厚的教材,瞬间打了个寒颤,在心里想着,二十三岁了,还要学习,真是家门不幸,家门不幸啊。
果然我猜测的很对,之后的几天家里果然来了两个授课老师,一个负责我德语,另一个负责我英语,我英语有点基础,学起来并不难,可德语对于我来说,简直是天文数字,完全就是你不认识我,我不认识你的状态。
上德语课我经常分神走神,齐镜察觉到了我这个毛病,为了纠正过来,只要一上课,不管是德语还是因为,齐镜都要坐在我身旁垂帘听政,我稍微分点神,坐在一旁悠闲看书的他,就会伸出手敲敲桌面,提醒正在要笔发呆的我注意认真听讲。
我看了他一眼,虽然并不想心甘情愿的学下去,可想到夜晚我的晚饭全部都要命的青菜萝卜,想到没有肉,我忽然觉得,所有努力都是值得的。
就这样学了半个月的德语和英语,英语倒是突飞猛进了,反而是德语拖了后腿,只要弄到不明白的地方,我就会垂头丧气,满是负能量对齐镜说:“我不想学德语了,我觉得有了英语就够了,干嘛还要学德语?”
齐镜说:“这里并不是英语为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