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谨南走了过来接过我手中的床单说:“等我很久了吧?”
我跟在他身后说:“没多久,你忙很正常。”
林谨南笑了笑,没在说话,便抱着手上的床单去了浴室。
在他去浴室那段期间,我双腿虚软的挪到餐桌旁,坐下后,才觉得松了一口气。
我们一起吃饭时,我挑着碗内的饭粒,对林谨南问:“谨南,问你个事情。”
林谨南抬脸看向我说:“你说。”
我习惯性将碗内一些青菜挑在桌上说:“你应该知道齐镜的事情吧。”
林谨南有些没明白,我问的是哪一件事情,疑惑的看向我。
我直接挑明说明白说:“齐镜这段时间没有在国内是吗?”
林谨南听我问的是这个问题,倒是回答没有顾虑,他说:“对,这一个多月内他全部都在国外。”
我说:“国外和他在一起的女人是谁?叫什么名字?”
“宴宴,既然你们离婚了,那……”
我固执的打断了他的话说:“谨南,你知道吗?我想知道我的婚姻到底是止于什么地方,我想明白我的婚姻是因为什么缘故才走向破裂,到至今,我都不明白齐镜为什么要和我离婚,我爸妈的死我都是稀里糊涂,和齐镜结婚,我更加稀里糊涂,这一辈子,我已经活得够不清不楚了,我不想连我的婚姻是怎样死亡都不知道。”我到后面又加了一句:“你放心,我只是想弄明白症结所在,弄明白后,我就好好生活,从此再也不踏足齐镜生活的圈子半步。”
林谨南望着我平静的双眸,他说:“那女人名字叫鲁笙,家里是餐饮业的,国内所有的快餐连锁快餐业,几乎全部是她家旗下的,以前家里有人是政客,这个女人也非常有能力,十九岁那年用自己第一笔资金成立了一家服装公司,最后成为国外时代品牌之一,家里人都非常低调,鲜少为外人熟知。”
我说:“他和齐镜是什么关系?被拍到同游欧洲,正的有这一回事吗?”
林谨南说:“他们之间是什么样的关系,目前我并不能确定,但有一点可以确定,他们两人最近确实走的很密切,两个人经常一起出门吃饭,你应该知道,齐镜很少和女人走得近,除了一个黛西以外,这是他第一次对一个女人进行频繁接触。”
我开口问:“他们什么时候认识的?在我们婚前还是婚后?”
林谨南想了一下,说:“婚后,正好在你离婚前的一个月里面吃过一两次饭。”
我冷笑了一声说:“这么说是齐镜移情别恋了?”
林谨南听了我这句话,眉头微微皱起说:“有媒体猜测,齐镜和她貌似并不是普通的合作关系,听说那女人生日那天,齐镜派人从国内准备很多新鲜采摘的蔷薇空运去了国外,听说穷蔷薇是鲁笙最爱的一种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