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谨南说:“好,今天下午警察局那边就会安排你们见面。”
到达下午时,林谨南并没有送我去警察局,他现在身份有点敏感,并不适合陪我出去,我是一个人去的,到达当地警局后,警察便带着我去见慕青。
见到她时,是在一间狭小的审讯室,里面就我和慕青两个人,她憔悴了很多,头发短短时间发白了不少,她开口对我说的第一句话便是:“没想到还能够再见到你。”
我情绪平和说:“我是代替齐镜来看你的。”
提到齐镜,慕青笑着说:“他这辈子估计都不想看到我。”
我说:“不,他并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绝情,在你被抓那天,齐镜一夜没睡。”
慕青脸上虽然没有表情,可明显瞳孔内的神色起了细微的变化。
我笑着说:“人心都是肉长的,就算他如何恨你,可你终究是他的母亲,从这一点来说,谁都改变不了。”
慕青反问了一句:“是吗?”
我说:“当然时。”
紧接着她笑着说:“说吧,有话直说,我知道你今天并不是单纯的来看我。”
我说:“婆婆,您很聪明,一眼就能够看出来我来您是有事。”
慕青听到我这句婆婆时,脸上神色稍微一晃,便定定的看着我。
我说:“今天我是背着齐镜来找您的,我是齐镜的妻子,我也认为为了这件事情我也必须来找您聊聊。”
慕青望着我,我观察了她情绪一眼,发现很平和,我继续说:“在您没有进监狱之前,大约就知道了齐镜身处在什么样的环境中,齐玖的死是否和齐镜有关,我们现在暂时都还不知道,但我想说,齐严借用齐玖的死将齐镜陷入舆论中,并且还趁势夺了他的投资部,他现在虽说是韬光养晦,可实际上是寸步难行,原因是什么,我想你我都很清楚,我身为齐镜的妻子,这几天对于他的心情变化是看得清清楚楚,我不敢代替齐镜来抱怨您什么,虽然您确实对齐镜一直没有尽到做母亲的责任。”
慕青见我长篇大论说着,却始终没有到达中心思想,她直接开口说:“你想要说什么,直接说明白,绕弯子没意思。”
我说:“这段时间您进了监狱,大约是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齐严和齐宽合力在对付齐镜,现在的齐镜四面楚歌,根本没办法行动,看到他现在的境况,说实话,我很心疼他,因为一直以来,他都是自己独立去承受这些,从来不与别人分担什么,永远都是什么大困难与小困难往自己身上抗,我求您一件事情,以齐镜妻子的身份来求您。”
慕青看着我说:“求我什么。”
我说:“指证齐严。”
慕青忽然冷笑一声,可她并没有说话。
我继续游说:“目前齐严和齐宽两兄弟对齐镜两面夹击,他根本没办法动,婆婆,只有让齐严绳之以法,齐镜才有喘息的机会,我希望您能够念在他是您儿子的身份上帮帮她。”
慕青问:“你来为齐镜求我这件事情,他知道吗?”
我说:“他不知道,但我见不得他受困于此,我相信您也应该见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