仆人离开了,我也从报纸上收回了视线,低头快速吃着饭,我在心里盘算着正好借用送汤这个契机问他把我关在这里到底想干嘛,这婚他到底离不离了。
我出门时,保镖起初不准我出门,我提起手上的保温杯问他们:“给你们齐大总裁送汤也不行吗?”
他们互相看了一眼,打了一个电话给齐镜的秘书,在征询那边后,才将我放行。
我手上提着保温杯上了车后,司机将我送到齐镜公司,到达那里时,施秘书告诉我齐镜出去应酬了,笑着问我是在这里等他还是放下汤提前离开。
我找齐镜有事,肯定不能坐以待毙,便对她说:“你给我写个他吃饭的地址,我让司机送我过去。”
施秘书想了会儿,便写了个地址给我,我又提着手上的保温杯到达了齐镜所在的地点,下车后我到达齐镜的包厢门口,推门进去时,刚想从屏风内绕过去找他,可脚才迈开。
我看到屏风后面有两个影子闪了闪,紧接着便传来一个柔柔弱弱的女声,是黛西的,她声音内带了一丝虚弱,说了一句:“齐先生,我是不是又做错了什么?”
从屏风的影子内便可以分辨,齐镜坐在黛西对面,他倒茶的手一顿,笑着问:“怎么了,怎么忽然这样问。”
黛西摸着眼泪说:“我看了这几天的新闻,听说周小姐回来了,我知道,我没有资格来问您什么,可自从周小姐回来后,您都没有来看过我,我……”
齐镜听了这句话,便放下手上的茶杯,屏风内的影子处映出他抬起手为对面的黛西擦眼泪的画面,他说:“我这样做是为了保护你,这几天你老老实实待在家里别出门,我会多派些人手保证你的安全。”
黛西听了齐镜抚慰的话,抬起脸问他:“是因为遗产的事情吗?”
齐镜听到黛西的问话,脸上的柔情退却了一些,他说:“嗯,你是我的软肋,我不想让别人看出来,所以,只能暂时委屈一下你了。”
黛西说:“您是想利用周小姐来转移别人对我的注意吗?”
齐镜说:“自古以来盛情太却,会招来大祸,黛西,最近你在我身边的出现率太高了,我怕不怀好意的人会利用你来威胁我,所以只能暂时用周宴宴来转移一下那些伺机行动的人注意,分散你身上的危险。”
黛西听破涕而笑,说:“难怪,这段时间,您经常带着周小姐出现在媒体视线中,我还以为您不要我了。”
齐镜说:“怎么会,我会好好保护你。”
黛西脸上的委屈散退一些,依偎在齐镜怀中,过了半晌又问:“这……对于周小姐会不会不太公平,我是不是很坏?毕竟她是您妻子……”
齐镜反问:“难道不想和我在一起了?”
黛西捂住齐镜的嘴说:“我不是这个意思,你别胡思乱想。”
齐镜见黛西焦急的模样,轻笑了一声说:“别有任何压力,她最近和别人玩得也挺高兴。”
我站在那儿听了一会儿,放下手中的保温杯,转身便从这里离开。
我回到家里没多久,正坐在沙发上翻着杂志时,齐镜的车停在门外,他从车上下车,手上提了一只保温杯,来到客厅内后,看到沙发上的我,他将保温杯放在茶几上说:“你去了春香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