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敢。”
齐镜笑容温暖,捏着我脸说:“还没结婚就跟小母夜叉似得,敢不要你吗?”
我躺在他胸口,手无意识间拽住他深黑色的领带说:“你过来。”
齐镜挑眉:“嗯?”
我又扯了一下他胸口的领带,他不得不低下脑袋,我抬起脸在他唇上怯生生吻了一下,在我要退开时,齐镜压住我后脑勺贴在我唇上闷笑了一声,随即舌头撬开牙关,加深了这个吻。
我被他吻得脸发红,身体发热,吻到有点控制不住时,齐镜才松开我有点红肿的唇,将我紧紧拥在我怀中说:“这几天好好照顾你爸爸,之后的事情我会和你的家人好好谈,明白了吗?”
我说:“嗯,我明白了。”
他说:“我后天要出国出差,这几天你要乖乖待着等我回来。”
我往他怀中埋得更深了,不甘不愿嗯了一声。
他又说:“有什么事情找施秘书。”
我说:“我不想你走。”
他抚摸着我沮丧的脸说:“乖,我很快就回来。”
我说:“你每天要打电话给我,不准你看别的女人,也不准你和我以外的女人说话,更不准和你下属亲亲密密,也不准你对别的女人笑甚至放电,总之只要是我以外的女人你都不准看不准想也不准碰。”
齐镜嘴角上挑说:“嗯,我都记住了。”
我说:“每天要想我八百遍。”
齐镜说:“八百遍太少了。”
我勉为其难说:“那你想我一千遍吧,我不会介意的,反正国外那些女人都没我好看,你也只能想我。”
齐镜吻了一下我额头说:“小自恋鬼,今天我连工作期间都在想你,还不够吗?”
我说:“不够,吃饭要想,睡觉要想,总之每分每秒都要想。”
齐镜笑着说:“嗯,你说什么是什么。”
我这才满足的点点头。
和齐镜依依不舍的分别后,我便回了医院,刚到达门口,我妈问我小楼这么久都干嘛去了,我毫不客气回了她一句:“我下去静一静都不行了?”
我走了进去,发现陈然不在了,觉得有些奇怪,便问我妈他人去哪儿了。
我妈坐在那儿给我爸削苹果说:“你又不喜欢人家,管人家去哪里干嘛?”
我说:“你们都知道我不喜欢他,为什么还逼着我和他在一起?”
我忽然在病床上开口说:“宴宴,我和你妈妈并不是逼着你和陈然在一起,而是你现在根本就不清楚自己适合怎样的人。”
我说:“爸,生活在婚姻内的人是我,这是我的人生,我比你们谁都有资格知道自己应该嫁给怎样的人。”
我爸说:“你别和我说这些废话,我不想为了这件事情和你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