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为我拉了拉被子盖在我身上说:“埋了。”
我特别热,齐镜盖好我又踹掉,说:“我要真的像电视里面那样,得了绝症要死了,你会不会舍不得我?”
齐镜说:“得了绝症再说。”
我抱着肚子哭着说:“原来你真的不喜欢我,一点也不心疼我,恨不得我死了,我死了你就可以和你的邹小姐双宿双飞了,以后也不能再缠着你了,你高兴了,那你别让医生来了,我死了算了,你回去告诉我爸妈是我不孝,不能为他们养老送终,我只有一个愿望,希望他们在我死后,往我墓碑上刻上含恨而终几个字就好了。”
齐镜按住我闹腾不已的身体说:“好了,越说越胡闹了,应该只是普通的感冒。”
我说:“可是肚子很疼。”
他看向我,我手捂在小富说:“不信你摸摸看。”
齐镜说:“我摸了也没用,我不是医生。”
我说:“你不摸算了。”我翻了个身背对着他说:“你别管我,让我静静地死了算了。”
我背对着他许久都没见他说话,也没听到屋内有动静以为他离开了,终于忍不住了又翻了个身看向他,发现齐镜正坐在床边看着我。
我又打算翻过去,齐镜说:“好了,别乱动,安静的等医生来。”
我躺在床上望着他,我说:“齐镜,我疼。”
他说:“哪里疼?”
我说:“心疼。”
我在心继续想着,菩萨原谅我的矫情,还有这些恶俗的话,尽管我心里对我的行为已经感到快吐了,可我仍旧维持一副林妹妹的模样。
没过多久,医生从外面匆匆赶来,为我检查身体,他量了我体温,皱眉好一会儿,齐镜在一旁问:“怎么了?”
医生说:“周小姐体温太高了。”
齐镜皱眉说:“多高?”
医生说:“可能需要去医院,是高烧。”
我在心里想着,完了完了,邹清扬给我的药是不是下的太猛了?我正在心内七上八下的想着时,齐镜又在一旁说:“她说她小富疼。”
医生立即放下手中的体温计,揭开我衣服就想来研究我小富,我立马捂住自己肚子,说:“能不能换个女的来摸我?我还是个处女。”
那医生:“……”
医生无语了好一阵,说:“可病人在医生眼里没有男女之分。”
我说:“可在病人眼里,医生是有男女之分的。”
医生尴尬笑着说:“生病了嘴巴还挺厉害的。”
他说了这句话,我心有点虚了,为了自己的大计着想我还是老老实实闭了嘴,那医生说:“你不让我看你肚子我怎么知道你哪里不舒服?”
齐镜站在一旁开口说:“我来吧……”
医生听了说:“这样更好,不过周小姐如果摸到你那里疼,你一定要说,我才好对症下药。”
我说:“好。”
齐镜来摸,我大大方方躺在床上,任由他手指在我小富处按压着,齐镜每按压一个地方,医生便问:“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