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难以置信吧?但事实就是如此!”夏千秋语气平静的继续阐述着:“别人都说我夏千秋是海城智慧和手腕最可怕的人,事实上跟白诗诗相比起来,我就像似一个刚学会走路的孩童一样!”
仿若想起了某件事,夏千秋说到这里沉默了一会儿,才继续说道:“这个女人在各方面上都可以说是完美无瑕,有些事情你不知道,但白家至今之所以还能称霸上海滩,并且权威辐射到边上临胜,完全就是因为白诗诗。而李保国也是当年她一手扶植起来的,那个时候白诗诗才十六岁,就把当时只是副市长李保国扶到现在这个位置,这样的人你觉得可怕不?”
“确实很厉害。”萧遥面带惊讶,又有些疑惑:“这么说来,李保国是白诗诗的人咯?”
这跟刀疤收集到的资料完全不一样啊,虽然那份资料里也标示着关于白诗诗的许多事情,但都是明面上的事迹,而像这种秘辛如果不是夏千秋说出来,谁能想得到啊?就算是萧遥也不会把两个完全不相关的人联系在一起!
“事实并非如此。”夏千秋摇了摇头:“人都是在微末的时候寻找大树依靠,所谓大树底下好乘凉,然而当这颗大树在某些时候逐渐枯萎呢?你觉得树荫底下的人会怎样?”
“自然是换一棵树了,等等...”萧遥猛地瞪大双眼:“你是说,李保国叛变白家了?”
“本来就是利益互惠,何来叛变之说?”夏千秋翻了翻双眼,无奈叹道:“海城这潭水看似风平浪静,实际上却是暗流汹涌,以你这种智慧卷进来,迟早都会被吞得个一干二净!”
面对女人的鄙夷,萧遥苦笑着摸了摸鼻子,有些不甘的反驳:“我他妈也没有这么蠢好不?”
“你是不蠢,可你却没把智慧用在正事上了,整天就光顾风花雪月了,哪里还有心思分析这些啊?”
“嘿...我怎么就风花雪月了?”萧遥气愤的看着她。
“包养小情人还不是风花雪月?你坑白阳的那辆车,回来之后我也没有看到,难道不是送给你那个小情人了吗?”夏千秋冷笑道。
“哪来的小情人啊?”萧遥有些哭笑不得:“那明明就是我妹妹尹伊受到欺负,所以我才去给她出头的好不好?”
“真的?”夏千秋神情一怔,显得有些难以置信。
萧遥瞪眼:“还能假的不成啊?你不是有尹伊的电话嘛,不信就自个儿打一个过去问啊!”
这就尴尬了啊。
看到男人这一副样子,夏千秋也知道自己误会他了,一时间心里既是羞愧又是尴尬,瞅着男人的脸庞,夏千秋俏脸绯红,坐在沙发上却如坐针毯,想要道歉,却又抹不开面子,踌躇了半响丢下一句我先上楼了,然后就起身要往楼梯跑。
可也因为太过仓惶着急的缘故,一个没注意右腿就磕到茶几上,伴着一股锥心的剧痛,夏千秋惨叫一声整个人也直直向前倒去,而在她的前面不仅是玻璃铸成地茶几,上面还摆放着一个小鱼缸,这要是摔个正着,把鱼缸给压破,必定得落个开膛破肚的下场!
这让夏千秋俏脸瞬间刷的一下苍白下来,脑海中也浮现自己皮穿肚,鲜血淋漓的画面,顿时一股绝望涌上心头,双眸也情不自禁闭了起来。
电光石火之际,夏千秋只觉得一只有力的大手环住了自己的腰身,紧接着自己的身体就像飞了起来一样,落入一个并不是很壮硕却又充满温暖和安全感的怀抱里,霎时间夏千秋只觉得自己提着的心终于在这一刻踏实下来。
她知道自己刚才幻想的画面不会出现了,这让她大为震撼,要知道自己跟萧遥的距离可是有三米啊!
而情况又事发突然,这种情况下就算反应再快的人也不可能一下子跨越三米距离吧?可他却做到了,而且还是那么的轻而易举!
这让夏千秋惊讶无比,可紧接着夏千秋身体却又紧绷起来,因为她发现自己的翘臀上多了一只手。
顿时紧闭的双眸睁开,看到自己趴在男人怀里,以及萧遥那一脸惬意的样子,夏千秋俏脸顿时一片绯红,心理既是气闷又是无奈:“能松开了吗?”
女人柔软的身子虽然不及田雅那种肉呼呼,但也是别有一番风味,让萧遥沉浸在这温怀暖香里,有些难以自拔。
尤其是女人胸前那一对的挤压,更让萧遥陶醉不已。可也就在他流连忘返的时候,女人的声音蓦然从耳畔响起,吓得萧遥一跳,瞅着女人那冷冽的脸庞,萧遥连忙把她放到沙发上坐下,旋即脸上神情猛地一变,化作一脸关心:“磕到哪了,没事吧?我说你怎么就不知道小心点呢?”
男人喋喋不休的样子,夏千秋先是一愣,旋即只觉得一股暖流从心田里淌过,本来被他占便宜而恼怒的情绪也荡然无存,眸子里的冷冽也柔和三分:“右脚膝盖处,有些疼。”
萧遥连忙蹲下身子,伸手就抓住女人的裙角,刚要掀开,却又停顿了下,抬头看向她:“不介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