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知道只是皮外伤,虽然很痛,看起来挺严重,但实际上是不严重的。
“不过……这伤得还是有点严重啊,你是不是乱用药了?”
医生又问。
顾清歌被他问得有点心虚。
她乱用了药油,所以才会把伤口加深的吧?
思及此,顾清歌便小声地道:“我有自己用了一点药。”
“用的什么药?”
顾清歌的声音更小了,摇头:“我不记得是什么药了。”
“不记得了?”医生微皱起眉,刚想说她几句的时候,一旁的秦墨便忍不住出声道:“别问东问西的了,先治伤吧。”
秦墨发话,医生也不敢不从,只能点头。
“那好,我给你开点外伤和内服的。”
还要内服?顾清歌有些诧异,没想到这么夸张,不过她并不敢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
医生开完药以后,给她单子,“到药房那边去排队拿药就行。”
“好。”顾清歌刚想起身去接过单子,不想秦墨却冷冷地说道:“她脚都受伤了,你让她自己去拿药?现在药房那边排队成什么样?”
听言,医生登时明白过来,立即起身。
“我去吧,我跟药房的人熟、直接去里面领。”
然后医生便直接出了办公室。
顾清歌站在原地很是尴尬,下意识地看了秦墨一眼:“秦先生,这样不太好吧?”
秦先生?
这句称呼,怎么听,都怎么老。
人人都喊他称秦少,独独她唤自己秦先生。
思及此,秦墨不由得勾起唇,轻声道:“秦先生这个称呼听起来貌似很老,如果你不介意的话,可以直接叫我的名字?”
直接叫他的名字?顾清歌眨巴了一下眼睛,直接叫秦墨吗?
她好像有点不太习惯呢。
之前除了墨纪天以外,她从来没有跟别的男人有过很亲密。
不过就算是墨纪天,她跟他顶多也只是牵手而已,他从来不碰她,一直都说是要好好珍惜她,顾清歌当他是真心。
没想到他居然跟别的女人暗渡成仓。
后来,顾清歌在酒店的房间里被陌生男人夺去了第一次,再后来是傅斯寒。
没想到自己守了多年的东西,就这样……轻易地失去了。
心念至此,顾清歌的眼神变得有些忧怨起来。
秦墨读懂了她眼底的情绪,不由得一愣,片刻后道:“是我太唐突吓到你了?没关系,你若是不习惯的话,叫我秦先生也是可以的。”
听言,顾清歌倏地回过神来,淡淡地笑道:“没有,我刚才只是不小心走神了而已。”
“是吗?那你可愿意叫我秦墨?秦始皇的秦,山水墨画的墨。”一边说着,秦墨一边勾起唇角,眼睛又笑成了月牙儿的模样。
“如果你愿意这样叫我的话,我或许会很高兴的哦。”
叫一句名字而已,顾清歌也不是很吝啬的人,点头。
“秦墨。”
于她而言,叫个名字只是称呼朋友,如果能让他开心的话,那她叫一句也没关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