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束竹这样讲,夏安暖忽然生出一股兔死狐悲的凄凉感觉,她皱着眉头,冲束竹伸出手:“其实感情之事原本就强求不得,你又何必如此自苦?”
束竹闻言,一扫眼底的悲苦,怨毒地看着夏安暖:“你被封勒宠在手心里,当然可以轻巧地说出这样的话,你怎么会明白我对他的感情有多深,更不会明白求而不得的痛苦!”
夏安暖惨然一笑:“其实封勒的性格太多霸道冷酷,即使能留在他身边,也不见得能够幸福。”
其实夏安暖讲的是心里话,但是对于吃不到葡萄的束竹来讲,她的话便有些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嫌疑了,于是束竹更加厌恶地看了夏安暖一眼:“朱门酒肉臭,就不要拿出来显摆了!”
说完,束竹便推门而出,夏安暖想追上去再说几句的,但是却被站在门口的保镖伸手拦住了去路。
封勒正伏在桌子上小憩,柳急吼吼地推门而入,一边往书房走,一边喊着:“封总,找到了,找到了!”
封勒闻言,坐直了身子,不动声色地揉了揉发酸的眼睛:“是有暖暖的下落了么?”
柳兴奋地点了点头,接着又摇了摇头,最终在封勒质疑的眼神中开了口:“虽然还没有找到夫人的踪迹,不过我们追踪到了束竹的行踪!”
封勒闻言顿时来了精神,他们一直在忙着追踪谢岸,发现他的行踪并没有太多问题,所以为了不要打草惊蛇,他们只能继续等待,而如果能够从自来到b市之后便一直深居简出的束竹身上找到突破口,那么他们的计划,便也可以事半功倍许多。
“是盘山公园附近的一处民房,”柳激动地报出了一个名字:“我们在那一片民房区附近发现了她的行踪,不过束竹的警惕性很高,我们只跟了一段距离,便被她发现了,加上我们对b市道路不熟悉,所以,很快被她刻意甩掉了。”
封勒点头,并没有责怪他们的意思:“那就加派人手,在民房区附近搜索。”
说道这里,柳高涨的情绪忽然有些低落:“我们在发现的时候,已经兵分两路地展开搜寻了,但是民房区的居民,不像现代小区居民,他们大多是互相认识的,看到我们几个陌生面孔的上门询问,有些抵触,大多闭门不出,这对我们的搜寻工作十分不利。”
封勒皱着眉头敲了一会儿桌子,然后轻笑了一声:“你和贺都是推理迷,想必都看过福尔摩斯吧……”
柳瞬间会意,坏笑着点头:“你是说,波西米亚丑闻?”
封勒满意地点了点头。
第二天夜晚,夏安暖睡的正香的时候,忽然被窗外鸡飞狗跳的声音吵醒,她揉着眼睛坐起来,却发现外面竟然已经天亮了,朝霞殷红地挂在天边,将屋子里的一切都着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