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很多的问题,在这次的长谈中就能得到解决。
可是他们下来之后一看,只有顾欢独自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在她的对面是一张空荡荡的沙发,还有一杯喝了一半的茶水。
“欢……”安妮走到了她的身边,轻声叫了一声。
只见她的目光显得很平静,平静的却又让人感觉有些不安。
“小姐,主子是什么时候走的?”刑火连忙又追问了一句。
“走了有一会了。”顾欢缓缓的说道。
安妮关切的坐到了她的身边,伸手拉过了她的手。只觉得从她的手指间传出来的是一股股的凉气,甚至还有些轻微的颤抖。
一种不好的感觉立刻就涌上了心头:“欢,是不是你们没有对久久的事情谈妥?北冥墨要夺走孩子?”
半山的别墅再次亮起了灯光,北冥墨只身回到了这座空荡荡的房子里。
他从未感觉到身心是如此的疲惫,便直接倒在了沙发上。
这是他第三次躺在这里了。
而在这里的第一次,便是和顾欢在一起的那个夜晚……
至于第二次,便是昨天,一个人在这里睡了一宿,直到早晨被一股凉意冻醒。这才发现自己这一晚并没有盖被子。
这一天,他驾着船带着他们出海,又被海风吹了一下。
在那个时候,他已经感觉到了自己身体有些不舒服了,但仍旧坚持着。
不为别的,那个时候他不想让李探和唐天泽看到,以免他们会趁势做出一些不可预料的事情来。
尤其是唐天泽,他可是自己一直提放的人,自从他第一次出现开始一直到现在。
而在刑火的别墅里的时候,他也在强撑着。那是因为不想让妈妈看到,不想让她再为自己担心。
其次是不想让顾欢看到。至于理由,他现在也是说不出来的。
终于,他在回到了半山别墅后,再也撑不住了,一下倒在宽大的沙发上。他微眯着眼睛,在他面前的墙壁上,是那副曾经要送给她的壁画。
不知道过了有多久的时间,北冥墨就觉得自己的额头上好像有个湿乎乎的东西在移动。
不禁如此,好像还觉得有一股股的热气不断的喷在了自己的脸上。
那种感觉真是有些怪怪的。
不由得他微微皱起了眉头。
想要睁开看一眼,但却觉得自己的眼皮变得异常的沉重,似乎只能要借助手来让它撩起来一样。
试着活动了一下胳膊,却绝的比眼皮更加的沉重。
这是怎么了?这是一种从来没有经历过的感觉。
好在这些不好的感觉都只持续了估计不到半个小时。
当觉得自己的身体从新由自己掌控之后,唯有一种不好的感觉仍旧存在,那就是自己额头的那湿乎乎的感觉,还有那股热气始终没有消散的迹象。
缓缓的,他先是轻轻的舒了一口气,接着慢慢的将眼睛睁开……
只见自己看到第一眼,不是屋顶上那显的十分华丽的吊灯,也不是房间周围的那些精典装饰。
而是两个黑漆漆的动物的鼻孔,就是从这里喷出来的热气。
除此之外,他也立刻分辨出来,额头那湿乎乎的感觉正是从这鼻孔下方的舌头……
顿时感到了一阵阵的恶寒。自己也曾从无数个噩梦中惊醒过,但却没有一个像现在这样感觉真的是糟透了。
“北冥司洋……快点把你的那条狗东西给我牵走,否则我很难能保证它能见到明天的太阳。”
话音刚一落下,就听到了身边传来的洋洋带有着些抱怨的回答:“知道啦知道啦,老爸你也真是的,对待自己的救命恩人居然会是这样的态度。‘个球’,以后再遇到这样的事情,你就不要多管闲事了。不然人家是不会领你的情的。”
“呜……”个球扭头看了看站在一旁的小主人,似乎是听懂了洋洋的话。接着轻巧的从沙发上跳到了地上。
“爸爸,你好些了吗?”程程拿着一块毛巾,轻轻的擦拭着留在爸爸额头上‘贝拉’留下的口水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