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吃过后,张夫人、张员外便让张玉堂回房休息。
一行千万里,车马劳顿,风尘仆仆,应该好好的休息一下。
张玉堂不忍拂了二老的好意,带着许娇容、青蛇别去,回到了自己的院子里。
看着许娇容、张玉堂走在一起,青蛇脸上有些黯然:“玉堂,姐姐,你们久别重逢,有说不完的知己话,我就先不打扰你们了。”
看着许娇容,青蛇的心里有些不是滋味,看着张玉堂,心里满是依赖和幸福。
许娇容白皙的脸上,泛着娇艳的酥红,拉住青蛇的手:“妹妹,说什么呢,既然来了,不如到屋里坐坐,我和他有什么好说的。”
青蛇嘴角轻笑:“姐姐,来的时候,玉堂带来了许多朋友,他的这些朋友桀骜不驯,我得去看看,免得让他们闹出来什么麻烦。”
“那好,就麻烦妹妹了!”
挥手相别,徒留下一片如铃的笑颜。
“青儿姑娘跟你去了| 一趟京城,再也不喊你大坏蛋了!”
许娇容语气幽幽,有着一些酸涩:“这么长时间过去了,你在外面还好吧?”
终究是关心压过了醋味,许娇容走上前,捧着张玉堂的脸,看了又看,彷佛想就这样永远的看下去,看不够,看不厌,看到天长地久,看到地老天荒。
“都还好,你还好吧,我看你瘦了许多。”
张玉堂一把抱起许娇容,向着屋里走去:“来。让我给你检查一遍,到底瘦了多少!”
“坏蛋!”
嘤咛一声,许娇容满脸羞红,埋头在张玉堂的怀里,任由张玉堂抱着走进屋里。
太阳醒了,太阳又睡了,一日相逢,一日春宵。
张玉堂的身体上残留着许娇容的体香,轻轻嗅着,轻轻的抚摸着。许娇容卷缩在张玉堂的身体旁边。宛如一只娇柔的小猫。
“玉堂,我好累,让我睡一会,不要打扰我!”
许娇容向着张玉堂的怀里拱了拱。藕臂死死的抱住张玉堂。半趴在张玉堂的胸口。沉沉的睡去,额头的秀发肆意的散发着,一滴汗珠流了下来。落在鼻尖上,鼻尖上透着一丝晶莹。
看着身旁的佳人,张玉堂心神放松,把许娇容往怀里搂了又搂,珍宝一般的抱着,然后相拥而眠。
等到醒来的时候,已然月色黄昏,清冷的月光洋洋洒洒,遍及了青石小路,照耀在温泉之上,雾气蒙蒙,白茫茫一片,仿若仙境。
温泉的附近,种着一些荷花,曲曲折折的荷塘上面,弥望的是田田的叶子,叶子出水很高,像亭亭的舞女的裙,层层的叶子中间,零星地点缀着些白花,有袅娜地开着的,有羞涩地打着朵儿的;正如一粒粒的明珠,又如碧天里的星星,又如刚出浴的美人。微风过处,送来缕缕清香,仿佛远处高楼上渺茫的歌声似的。这时候叶子与花也有一丝的颤动,像闪电般,霎时传过荷塘的那边去了。
叶子本是肩并肩密密地挨着,这便宛然有了一道凝碧的波痕。叶子底下是脉脉的流水,遮住了,不能见一些颜色;而叶子却更见风致了。
月光如流水一般,静静地泻在这一片叶子和花上。薄薄的青雾浮起在荷塘里。叶子和花仿佛在牛乳中洗过一样;又像笼着轻纱的梦。虽然是满月,天上却有一层淡淡的云,所以不能朗照。
月光是隔了树照过来的,高处丛生的灌木,落下参差的斑驳的黑影,峭楞楞如鬼一般;弯弯的杨柳的稀疏的倩影,却又像是画在荷叶上。塘中的月色并不均匀;但光与影有着和谐的旋律,如梵婀玲上奏着的名曲。
有一些月光透过朱窗照耀在红纱帐里,一对男女静静的横卧,雪白的肌肤裸露在月光下,晶莹的仿佛是碧玉妆成一样,映射着亮晶晶的光芒。
张玉堂、许娇容许久没有见面,见面后的风月,并没有夹杂修行中功法,只是素女真经早已渗透的骨子里去了,激烈的运动中,仍是不由自主的运转着,炼精化气,炼气化神,练神返虚,化为神魂之力。
一日的好睡,让两人精神抖擞,相拥在一起,赖在床上,不愿意起来,就想一直就这么躺着。
“相公,你修成元婴了?”
火热的抵触,亲密的相拥,鱼水的交欢,令许娇容几乎是在第一时间内,就知道了张玉堂身体的所有情况,那火热的粗长,总是令人销魂。
张玉堂搂着许娇容,轻微的点了点头,许娇容的一缕柔顺的黑色长发拂过额头,一丝痒痒的感觉荡漾。
“在京城的一家客栈中,我了悟了自己的道,才使丹破成婴儿,想要丹破成婴,就需要了解自己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