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春秋,你失算了。你动我戌狗,焉知没有其他人趁势去动你的卯兔?只要我拖住你,卯兔就要成为人家案板上的肉,想怎么剁就怎么剁。可惜了你那些侍妾,也不知道会成为谁家的玩物,哈哈哈!”戌正方的钢叉不离米春秋左右,一边挥刺着,他一边用言语刺激着对方的神经。他就是要让米春秋愤怒,只有这样他才能找到对方的破绽然后一击破敌。
戌正方这番话句句扎心,米春秋手里的剑招明显散乱了起来。他开始朝后撤,眼神四下张望着打算撤离战场。卯兔是他好不容易得来的根基,万一丢了,他会很惨。米兔不会放过他,卯兔楼内也有人不会放过他。甚至于他的敌人,更不会放过他。至于那些侍妾,他倒是没有放在心上。女人如衣服,丢了再买新的。
“想走了么?你走不了!米春秋,你在我头上作威作福许多年,今日这笔账我就一起跟你算个清楚。你看看,我戌狗上下众志成城,他日我戌狗一定会压在你卯兔头上。压得死死的,再踏上一只脚让你们永世不得翻身。”戌正方眼中闪过一丝疯狂,咬牙切齿的挥叉朝米春秋身上扎去道。多少年的忍让,今日彻底到了忍无可忍的界限。既然要疯,那便疯个彻底吧。左右今日跟米春秋已经撕破了脸刀锋相向了,要得罪,干脆往死里得罪。
“哼,让你几招你倒是狂起来了。”米春秋被戌正方连番的嘲讽弄得心头大怒,握住手中剑,一个闪身不见身影。说话间他出现在戌正方的身后,一剑朝他后背捅了过去。
“跟你打了这么多年的交道,你那几招我早就烂熟于心。怎么?还没找到卯兔的不传之秘么?”本以为这一剑出去,就算伤不了戌正方也能让他手忙脚乱顾此失彼。哪曾想剑出一半,戌正方却是将手里的钢叉舞得水泄不通牢牢护住了周身。叮当几声,钢叉跟长剑撞击到一起。米春秋虎口一阵发麻,差一点长剑就脱手而出。一寸长一寸强,戌正方的钢叉比他手里的剑厚重得太多。对阵之时,光是力道上他就吃了不小的亏。
“我知你,你却不知我。在你眼里,我一直是那个胆小怕事的戌正方。今日我就让你看看,我戌正方是不是胆小怕事之人。”戌正方回身将手中钢叉舞出一团虚影,高高跃起对着米春秋就砸了下去。
“轰!”米春秋急促间仓皇后退,钢叉擦着他的鼻尖落到地上,一阵尘土飞扬一个深坑出现在他的面前。
“请宝贝转身!”米春秋咬牙从怀中摸出一枚拳头大小的葫芦,抖手抛向半空厉声道。葫芦见风即涨,片刻就涨成了一人大小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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