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先生！”何冰黛眉一皱，破有些愠怒。

秦歌歉意一笑，靠回沙发，摆摆手：“你你继续。”

被这三番两次弄得很没心情，何冰有些郁闷，没好气道：“秦先生，我知道你今天出现在飞龙居是为了什么，我也清楚，你在找什么。没错，我要告诉你的是，我就是天龙！”

“纳尼？”这一次不是装的，秦歌是真的被惊住了。

小美女何冰就是天龙？不是说三十岁的男性么？

咦，是了，秦歌脑海一震，貌似也没有说过，天龙是男性啊。每次天龙出没，都是带着面具的，谁也不知道到底长什么样子。但是……体型应该看的出来吧？不过，貌似也看不出来。古代还有女扮男装，行走江湖的呢，有点手段的人，自然能遮掩过去。至于……年纪，天晓得这何冰到底多大了，逆生长的美女大有人在。

而且，修炼古武到达天阶，自然寿命延长，青春时间大大增加啦。

“你……那什么，你是大姐，还是大婶啊？”秦歌不好意思的问道，并没有即可动武，因为他没有感觉到一丝一毫的杀气。

“你才大姐，你才大婶呢，我才十六岁！”何冰大眼睛一瞪，狠狠的瞪着秦歌。

“十六？”秦歌诧异了，“你不是三十了么？”

“唉！”提到这一点，何冰的脸色又暗淡了下来，“我知道，外界的人都传说，天龙三十岁的年纪。而事实上，也确实如此。天龙……确实三十岁了。”

“那你这……”秦歌感觉有些前后矛盾，比他的开场白，还要绕脑子啊。

“严格的来说，我是天龙，但天龙却不是我。”何冰又来了一个费脑子的话。

不过，秦歌聪明啊，瞬间就捋清楚了：“你的意思是说，天龙不是一个人，它……可能是好几个人，也可能是一个组织，而你……只是其中之一？”

“秦爷就是厉害！”何冰拍拍小手，赞道：“不过，天龙并非好几个人，也并非一个组织，事实上，它……还是一个人。”

“啊？”秦歌这次是彻底被闹糊涂了。

“其实，我……我是从别人身体里面分离出来的！”何冰神色瞬间黯然了。

“啥？”秦歌脑子一震，惊愕的看着小美女，“你你……你说你是从别人身体里分离出的？那……那你到底是什么？哦我懂了，你是从那白娘子身体里分出来的吧？”

“咦，你知道了？”何冰诧异的看了看秦歌，随后又黯然的说道：“那感觉，就好像是她为主体，我为分身一般。不过，我们两个不能随意融合，乃是自称一体。但是……作为主体的她，总是在左右、影响着我，让我感觉到，我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工具。甚至于，连个工具都不是，而是一件制作失败的废弃品。”

秦歌紧紧皱着眉头，一言不发，他在分析着事情的可能性，以及……

“你怀疑我说的是假的？”何冰抬头瞅了秦歌一眼。

“没有！”秦歌万万没有想到，何冰居然如此的敏感，道：“我只是在想一件事情。怪不得，当时我感觉到，白娘子的记忆是先假后真，而……你的却是先真后假。这让我很是不解，也就是那时候，我察觉到你们俩人的不对劲的。现在看来，你外面的记忆，是你这十六年的经历，在某种程度上来说，是真的，但……同时却又是假的。因为，你始终都是从白娘子身体里分出来的，还有十四年的记忆不在呢。”

“至于……白娘子？”秦歌顿了顿，道：“分出了你十六年，她的记忆就是假的，而且是人为的封印、修改、混淆过。所以，我感觉到那是假的，但同时……却也是真的。因为，有一部分是真实发生的。”

“原来如此！”何冰恍然大悟。

“你想让我帮你？”秦歌斜着眼道。

“是的！”何冰点头。

“怎么帮，我有什么好处？”秦歌道，他可是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人。

“难道，白给你一个美女，不是好处么？”何冰反问道。

这话再直白不过了，秦歌吞了吞口水，舔了舔嘴唇，这个……确实是最诱人的好处了。秦歌确实很好色，不过……！

秦歌嘿嘿一笑：“小美女啊，你太小觑哥了，哥虽然很喜欢美女，很喜欢抱着美女睡觉的充实感，很喜欢圈圈叉叉的快感，但……秦歌爱美女，却是取之有道啊。我也不是见到一个美女就扑倒一个的，那样子到头来，累死的只能是哥啊。”

何冰翻翻白眼，还爱美女，取之有道，你当美女是钱啊？

不过，美女在某些时候，还真就是钱财。“那你说，你怎么样子，才可以帮助我？”“你先说一下，要我怎么帮你吧！”秦歌摆摆手，随即一惊：“不好，你俩是一体分离的，那白娘子不会察觉到你在我这里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