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灵听完也是觉得不可思议，想起香菜所说的话，杨灵总觉得自己找到了原因。

“是不是因为失去修为，导致你的记忆也出现问题。”

柳雨萱听到他的话也是一愣“修为……我记得我是有很强的修为，但不知道为什么，我还是觉得自己很弱。”

“就连这些都忘记了嘛！”杨灵心里吃惊不已，当然这句话他没有直接说出来，而是心里的呼喊，为了救自己而失去的千年修为，这些柳雨萱都不记得了，仔细的想想，雨萱之所以会变成这样，都是杨灵一手造成的，如果不是他经常接触一些危险的事情，雨萱也就不会牺牲修为来为他疗伤，这样就不会失去千年的修为，导致记忆出现问题，这一切的罪魁祸首，都是杨灵一人的错。

柳雨萱看杨灵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问道:“这是怎么了，突然之间这个表情？”

杨灵现在的心里很复杂，甚至不敢去直视雨萱。

“如果我说，我说的是如果，你的修为全部都是为了治疗我而失去的，甚至还让你的记忆出现了问题，你会不会怪我？”说完，杨灵艰难的咽了一口唾沫，他不知道雨萱会如何回答，所以他在等。

柳雨萱的动作仿佛进入了慢镜头，说话的形状与每一个表情，都显得那么轻松自然。

“我当然不会怪你，你是我的丈夫，为你付出，我心甘情愿。”

杨灵听到她的回答瞬间瞪大双眼，所有的感情在这一刻翻涌上来，伸手一把将雨萱抱在了怀里，柳雨萱还没反应过来，这突如其来的一下吓得她有些惊慌失措，脸色微红。

“你这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突然之间这么激动，是不是因为，诶～”柳雨萱突然不在说话，她似乎理解了刚刚杨灵的提问，那并不是如果，而是真实的发生了，她自己耗费了千年修为给杨灵疗伤，最终导致记忆出现障碍，忘记的事情越来越多。

杨灵依旧死死的抱住雨萱，他现在感到无比的后悔，如果早一点知道这些事情，雨萱也不会失去记忆，也不会变得这么痛苦。

感受到自己丈夫的颤抖与自责懊悔，柳雨萱也是乖巧的伸手抱住了他，凑近耳朵轻声安慰道:“没关系的，都已经是过去的事情了，记忆对我来说，只要有你的就足够了，只要你还记得，那我的记忆也会延续下去，所以你不用感到自责，没有记忆，很痛苦，因为明明知道的，却忘记了，但有记忆，更痛苦，明明知道那是记忆，却还在憧憬折磨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