徽爱爱坐上汽车之后,起初她口中还在大喊大叫的骂陈玉石,但是到了后边,她的声音忽然变小了,整个人的精神也跟着恍惚了起来。
而更加危险的是,这女孩子的反应速度似乎也在极具的减弱着,有好几次开车的时候,都差点儿撞上别人的汽车。
眼瞅着徽爱爱的状态越来越不正常,李川水感觉必须停下车,检查一下这丫头此时的身体了状况,至少的找出徽爱爱变的迟钝的原因才好上路。
将徽爱爱的车叫停到河北路边之后,李川水首先上下打量着徽爱爱的状态,很快发现……她的手出了问题。
看到徽爱爱的手臂上的皮肤,有一排很深的齿痕,那齿痕整齐而密集的排列在徽爱爱的手臂上,看上去挺圆挺圆的,像是子弹打出来的痕迹。
此时,那规整的牙齿洞口中,正冒出一些暗红色的血液,看着令人咋舌。
李川水看着那些伤口,立刻想到,这是那只叫鬼面的狗偷袭徽爱爱时,咬在徽爱爱手臂上的伤口。
那只叫鬼面的狗,嘴里都是剧毒的蜈蚣,它咬到了徽爱爱,这姑娘恐怕是中毒了。
眼瞅着徽爱爱的精神状态越来越不好,李川水又不会开车,这让他的心中异常的着急。
李川水虽然不知道那蜈蚣的毒性有多么大,但是他知道这女孩再不急救恐怕就要沉底晕厥了。
因此在徽爱爱没有陷入昏迷之前,李川水推搡着徽爱爱的肩膀,连声质问:
“爱爱!你父亲在哪儿?你刚才不是说要找他去的么?我带你去!”
李川水说话的时候,徽爱爱已经满脸是汗。
这丫头口唇微颤,双眼微闭,听见李川水的问后话,好半天才艰难开口说:“我……我爸在……医院……医院……”
徽爱爱的话,说了等于没说。
毕竟这沪杭市区这么大,医院少说也有几百家,徽爱爱只说她爸爸在医院,不知道是哪个医院?
在这紧急时刻,李川水又伸出手,轻轻的晃悠着徽爱爱的肩膀问:“爱爱!哪个医院?你能不能说具体一点儿?在哪个医院?”
在李川水摇晃着徽爱爱的时候,这个丫头开始口吐白沫了,之后无论李川水用什么样的方法在问,这丫头也醒不过来了。
面对着瞬间陷入昏迷的徽爱爱,李川水一脸窘迫。
徽爱爱昏迷了,李川水不知道该把她交给谁,而最为重要的是,他们现在还被陈玉石追杀,为了找援助所以一刻也不能停下。
在这种情况下,李川水应该先把徽爱爱送进医院,再将她的父亲联系上才是关键的。
可徽爱爱的父亲……到底在哪个医院呢?这可给李川水增加了巨大的难度。
就在李川水正愁的没办法的时候,感到错愕迷茫的时候,依附在李川水身体里的小九儿突然开口了。
那丫头冲着李川水便说:“现在咱们已经走到死局了,没有徽爱爱和她老爹的帮忙,你是绝对斗不过那只阴损的妖精,甚至……咱们活不过今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