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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庭宏与蔡立峰这两天为了把握好选举方向问题,他们几乎把所有时间都泡在了各团。
表面上,现在对选举的候选人问题与正式的投票都没有什么异常了,各团的主要领导都已经在自己的团里说的很直白了:“大家都不能乱来,所有的谣言都不能听,一切就按组织上的安排进行。”
当然,他们也知道,那些没有官帽的人是不太听管束的,他们喜欢我行我素,你说投甲的票,他们就偏偏投乙的票,其实,他们对甲对乙谁也不认识。
只要没有有组织的选举*纵,大局就基本算稳定了。现在,看似已经风平浪静,其实不然,会上越是要求紧,下面暗地里的活动就越激烈。
“黄庭宏与蔡立峰是做表面功夫,大家别糊涂,他们没有办法,要做给上面看。我们还是不变,继续提名宋刚为候选人。”这是一条在暗中传播的重要信息,大部分的代表都已经被这样明示或暗示了。
“到底哪是真哪是假啊?”有人真糊涂了,在会议上,领导一再强调按组织意图选举,可是,背后又说不按会上所说的办。真真假假,真使人糊涂了。
针对这样的疑问,很多人自作聪明地说:“说的是一套,做的是另一套,这基本规矩也不懂啊?亏你还是代表呢。”
确实,还有种说法:可说的不可以做,可做的不可以说,或者说:有的事是可做不可说,有的事是可说不可做。现在,是不是就是这种情况呢?
于是乎,黄庭宏与蔡立峰的工作基本上就是白费功夫了,被暗地里的某些人阴险地说成是:“真戏假做。”他俩这两天的辛苦弄成了“假作真来真亦假”,等黄庭宏与曹立峰得知实情时,离选举就只有一个晚上的时间了。
怎么办?现在问题真的严重了。不久,有一个重磅消息又传了过来,吴斌与曾洪峰两个人都将会落选,代表们现在有一个强大的思潮,他们准备选宋刚与钱邵武为副省长。
这还得了,两个正选候选人全部落选?这是谁在兴风作浪?谁的能量这么大?调查,已经来不及了,现在必须阻止事实的出现。至于是谁玩的阴谋,那只能是等今后慢慢调查了。
宋刚与钱邵武被叫到了人大工作室里,一位胖乎乎的老人满脸严肃得似乎要宣布枪毙谁。这人没一丝笑容也就罢了,他本就很胖的脸上,眉头皱得紧紧的,门缝似的眼睛缝里透着恶狠狠的光芒,直射在宋刚的脸上。
黄庭宏与蔡立峰也在场,他们也只能严肃着。
“宋刚,还有你,钱邵武,你们这样暗中活动显然是破坏选举。你们知道问题的严重性吗?”那个胖子姓杨,人都叫他杨部长。应该是副部长吧?中组部的。
宋刚没有做声。他已经被联名提名了,文件就在这里,还没发下去,这事不能压的,明天就得与代表见面,宋刚现在成了正式的候选人。
钱邵武脸色惨白,他自然知道杨副部长这话的严重性,现在后悔了,可是,已经来不及了,该做的与不该做的事,他都已经做了,现在有什么办法呢?明天上午就要选举。
“你们检讨检讨!还有,你们准备怎么办?啊!宋刚,你先说。”杨副部长威严地看着宋刚。
宋刚注视了一下杨部长,又看了看黄庭宏与蔡立峰。他清了清嗓子,似乎要说话。可是,他突然又不说话了。
“宋刚,你怎么不说话?你在下面耍了些什么手段?你自己坦白吧。”杨部长看着宋刚的眼睛,一眨也不眨地注视着宋刚。
宋刚微微一笑,说:“坦白?坦白什么?”
“把你们这几天做的动作说明白了,向组织上交代清楚!”杨部长厉声说道,使黄庭宏和蔡立峰也被吓了一跳。“太严厉,太过分了。”他们心想。
钱邵武明显的有些颤抖,嘴巴叫一抽一抽的。
宋刚平静地看着杨副部长,说:“杨部长,我先说个故事吧,新婚之夜,不安的新娘告诉新郎,她有事要向他忏悔。新郎说:‘亲爱的,没关系,我知道你跳过脱衣舞。’新娘说:‘可是,我要忏悔的是在之前的事。’新郎问:‘难道你要说你以前放荡不羁,非常不自爱吗?’新娘说:‘是的,在我还没经过变性手术之前……。’”
“……什么意思?”杨副部长问。
“请问杨部长过去做那个行业?”宋刚问道。
“……什么意思?你问这个干嘛?刚才你讲这故事是想侮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