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本能上讲,这一刻,焦当妩对孟小本印象极差了:所有的女人,都希望自己的男人是天不所地不怕的英雄。
没有人喜欢软弱的男人。
难道,以前的孟小本那么牛,都是装出来的?
到了关键时候,就拉松了?
孟小本却是微笑着,手握酒杯不动。
宿万朋得意极了,轻轻冲孟小本点着头。
“扑”地一声。
一片水花,带着啤酒白沫子,在宿万朋脸上开花了。
那酒杯直接砸在宿万朋的鼻梁上,虽然没有碎,却把一杯酒全部洒在他的脸上。
好酒沫子多。这啤酒泛着白沫子,顺着宿万朋的脸,流到脖子里,再从脖子里流到身上,湿湿的,把衣服贴在身上。身前笔挺的西服,被酒沫子一泼,狼狈不堪,连裤子上,都湿透了一大半。
刚才还牛逼万丈,转眼之前如此狼狈!
全场人都没有料到,这个小秘书竟然敢对宿万朋动手,而且还是宿万朋的兄弟马上带特警来的前提之下。一个无权无势的小人物,竟然惹了有权有势的宿万朋,是不是找死找到厕所了?
宿万朋抹了一下脸,顺手拿起啤酒瓶子,高声喊:“小子,你死定了。”
喊毕,抡圆了胳膊,把啤酒瓶向孟小本砸去。
孟小本抢先一下,站起来身来,身子前倾,右手伸出去,以迅雷之势抓住了宿万朋拿酒瓶的手,往下一带。
宿万朋被一股不可抗拒的力量擒住手腕,身子被向下一拉,不由自主地身体前倾,直向桌子上栽去。
孟小本把他的腕子压在桌子上,向后一拽,宿万朋的身子立刻被拽到了桌面之上。
周围的人没想到事情发生了瞬间的变化,以为宿万朋要如何如何地虐小秘书,没想到,小秘书轻松就把宿少给弄倒了。
宿万朋被摁在桌上,想挣扎起上身,却被孟小本拧住胳膊,胳膊快断了似地疼痛,根本不敢动上身,只好服贴地趴在桌子上,脸色十分恐慌,一张大嘴张得盆似地,不知是想求饶还是要骂人。
孟小本乐了一下,把宿万朋的头往上一扳。
宿万朋的脸就直接朝上了。
孟小本抓起酒瓶子,把瓶嘴塞进了宿万朋的嘴里,用力往下一捅,那啤酒瓶子的头部,就直接进入到了宿万朋的食管里。
只见宿万朋两眼如同蛤士蟆一样,圆鼓鼓的,呼吸急促,脸色紫红。孟小本把酒瓶一晃动,只见酒瓶里的酒翻滚着,向他的胃内罐去。
多半瓶酒,一会儿就全部罐进了宿万朋的胃里。
孟小本把酒瓶从宿万朋嘴里抽出来,扔到一边。
宿万朋已经喘不上气来,软瘫地趴在桌上,如同手术台上的猪一样,呜咽着,从喉咙里发出一点点声音。
直到此时,周围的一些人才围上来,对宿万朋问道:“宿万朋,你没事吧?”
宿万朋躺在桌子上,约有几分钟,慢慢地把气喘平了,被别人扶起来身来,坐到椅子上,然后,扶着椅子背,不断地咳嗽和怄吐,折腾了十几分钟,才安静下来,瞪着一对死鱼眼,盯着孟小本,咬牙道:“小子,我发誓,我要弄死你!”
孟小本还没来得及说话,旁边的小门开了,白面书生和络腮胡子从里面出来。白面书生一手捂着屁股,走上前,崇拜地看着孟小本,嗲声地叫道:“先森,你好棒哟!”
孟小本没有理睬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