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副大队长陷入了深思。
“道长,这张符……你有什么看法?”阮副大队长问道。
了无道长捋着胡须,沉吟道:“以贫道看来,此符并非出自我道家之手,而是出自一种邪术。天下邪术种类门派众多,一时之间,我还难以判断是哪家邪术,但有一点可以肯定,画此符的,不是一个人。”
“不是一个人,那么是一个鬼?”阮副大队长惊问道。
“非人非鬼,暂时无法确定。”了无道长深意无限地说。
众人处理完现场之后,回到局里。
这时,负责监视孟小本的两个便衣也返回到局里,把录像拿出来,在屏幕上回放。
屏幕上,孟小本从家里出来,到洗浴中心,四个人先在一楼餐厅用餐喝酒,然后,九点半的时候,来到七楼,一直到十一点钟离开,整个过程,孟小本一直在监控镜头之内,只有十点钟的时候,孟小本进去更衣间,两分钟之后出来了,手里拿着香烟。
看来,孟小本没有作案时间?
阮副大队长一时几乎打消了对孟小本的怀疑。
“你们看了没有,那个洗浴中心的更衣室,有没有另外的出口?比如窗口、门?”阮副大队长问两个便衣。
两个便衣在孟小本离开大厅之后,立即进到那个更衣室里,对里面进行了仔细搜索,但是没有发现任何可疑的。而且,他们确认,更衣室里没有窗口,也没有任何出口。
“我们都检查过了,确实只有这一个门。”便衣回答道。
了无道长一听,冷笑道:“对于你们来说,这个更衣室只有一个门,而对于灵异事件来说,这个更衣室到处都是门。”
了无道长的话,又提醒了阮副大队长:是呀,为什么这么巧呢?偏偏在发生案件的时间之内,孟小本去了更衣室一趟。难道他在更衣室里做了手脚?
可是,狼四脖子上的掐痕,却不是一个人的,而是两个人四只手同时掐死了狼四。
这又作何解释?
难道,孟小本还有同伙?
两天后,狼四的老婆给狼四办完了丧事,了却了一块心病,一份大大的家业,现在全归她所有了,她自然喜不自禁,但是,在外人面前,她哭得几次晕死过去,被人掐人中醒来后,又要跳楼又要上吊,让亲友们十分感动。
晚上办完丧宴,狼四老婆回到家里时,已经是半夜了。
她刚刚一进门,回身脱鞋的时候,身子已经被一双有力的胳膊抱住了。
回头一看,正是她的相好。他早已躲在房里,等待她回来。
她刚刚来得及脱脱皮鞋,身子已经被他悬空抱起来。
他大步走向卧室,把她狠狠地摔在被子上,然后扑了上去,嘴里不断的叫着:“想死你了,想死你了。”
二十分钟后,两个人都平静下来,并排躺着,心情无比愉快的说着悄悄话。
狼四老婆拧了一下男人的脸,问道:“是你干的吧?”
“你问什么呢?我不明白呀!”
“我问你,狼四是不是你杀死的?”
“我哪有那么大的能耐?”男人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