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你是……所以你不懂。”
“因为我是什么?”
孟小本被她缠得不耐烦了,忙说:“请你问问宫本连香,她是过来人,她讲的话最有说服力。”
多香子继续蒙圈,越来越糊涂了,她转过头问宫本连香:“孟君说你懂这个道理?到底是怎么回事呢!我真的不相信那么小的空隙,孟君能够钻得进去。”
宫本连香微笑着,脸上飞起红云:“这个问题我也讲不清楚,以后有时间的话,请孟君亲自给你讲解。”
多香子越听越糊涂,但是两个人都不回答她的问题,她思索了好久,没有头绪,只好摇了摇头。
四个小时之后,到达岛国南部山区,一个偏僻的小镇。
在一座农舍里,见到了小原先生。
小原八十多岁,身体不太好,坐在轮椅上,由护士推着。
见到多香子,小原非常激动,拉着多香子的手,不断地流泪,嘴里不断地说:“熊田君,熊田君,你在天之灵可知道,你孙女来看你的老朋友了。”
多香子给小原讲到父母遇害的经过,熊田气得紧握拳头,不断地敲在扶手上,说道:“山谷这个恶魔,山谷这个恶魔,他害了熊田君不说,还要斩草除根,真是狼子野心。”
孟小本说道:“小原先生,我们今天来,就是向您请教,如何能扳倒山谷,把熊田先生的财产夺回来?”
小原眼睛里透着困惑,叹气道:“难哪!几十年过去了,熊田先生的儿子一直在努力,也未能翻盘。现在,熊田先生的儿子不在了,只剩下一个小女子,又能怎样呢?”
小原先生说着,眼露出悲戚之色,意思是说,多香子是个小孩,这种事儿,她办不成的。
“小原先生,我们可不可以走法律程序?”孟小本问道。
因为孟小本相信,小原手里应该有一些证据,来证明熊田先生在公司里应有的财产和股份,毕竟,他和熊田先生在一起多年。
“法律程序?”小原摇了摇头,脸上微露不屑的神色,好像在说孟小本不自量力。
“对,只要收集足够的证据,请一个大律师团,我相信应该能够推倒山谷的。”孟小本说。
“不行不行。”小原使劲地摇头,以一种看破世事的口气说,“你哪里知道,想取山谷的证,是要搭上性命的。哪个律师敢接这个案子?甚至,哪个法官敢判山谷有罪?这些年来,山谷纵横岛国政经黑三界,杀了多少阻碍他的人,能数得清么?要知道,山谷是一个暴力狂,他什么也不相信,只相信一切可以用暴力来解决。”
“暴力?”孟小本更是不屑的语气,暴力于我,还算陌生么?昨天晚上,我尚用暴力,给山谷一个教训。我并非崇尚暴力,但我对于暴力得心应手。
“对。在暴力之下,一切都被压迫变形。”小原哀叹道。
孟小本看得出,小原似乎有话想说未说,便继续把话题引深入,“难道我们不会把暴力用在山谷身上?”
小原一惊,看着孟小本,心里在想:少年壮志,初生牛犊不怕虎。不过,壮志归壮志,实力归实力,一切归要结底要靠实力说话,与豪言壮志无关。他用怀疑的口气说:“孟君的想法很好,但付诸实施,却有很长的一段路要走。”
孟小本见小原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心中不服,道:“山谷也是肉长的,非神非鬼,如何杀不得!”
“你,你竟然想杀山谷?你办得到么?”小原差一点从轮椅上站起来,这是他多年未听到过的最震惊的话了。
“心想事成。心不想,事何以成?”孟小本昂扬道。
“你难道身怀绝技?”
孟小本听见他这样问,知道他在试探自己。如果不给他露两手,他不会吐露真言的。只有让他相信,孟小本有能力灭在山谷,小原才会把关键的东西吐露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