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大婚二年,己为人妇,并不是待字闺中,便说说芳龄,又有何不可?”
“孟君见笑了,我虽贵为王妃,但未必比普通百姓女子更幸运。”
孟小本一听,王妃故意把话往“道”上引导,不觉得信心更足,嘻笑道:“王妃荣华富贵,更有王子年少英俊,风流倜傥,正是双宿双飞、夫唱妇随,无限的快乐,有何不幸运?若王妃尚感到不幸运,天下普通女子如何生活?”
这一席话,明摆着是引起王子的话题。王妃心里明白,便顺着杆爬了上来,轻声叹了口气:“我是表面风光,内中凄苦,天下人只看见我高高在上,哪里知道我内心的痛苦?”
孟小本提起茶壶,再给王妃添茶,问道:“王妃,若不见外,可否说与孟小本听听?王妃如何痛苦了?在孟小本看来,这真是奇闻一件哪。”
王妃感激地看了孟小本一眼,端茶却不喝,一双媚眼从茶杯上边缘透过来,轻轻地落在孟小本的脸上,两人目光相对,凝视着。
“说起来,此事不亦外扬。但孟君既是我师父的师父,便是我的师爷。既是我师父的徒弟,便是我的师兄。师兄师妹,说些体己话,也不算过分。况且,我见孟君人品端正,谈吐儒雅,乃是正人君子,但说何妨?”
“请讲,我洗耳恭听。”
王妃看了一眼房门,见房门紧闭,外面毫无动静,便把身子向前靠了一靠,讲道:“我夫君自幼时,曾经历一次危险,被热水烫了下体,再不能人事。但此事只有宫中极少数太医知晓,并未外传。因为这关乎着皇家体面。而我太皇又只有我夫君这么一根独苗,因此,皇家血脉算是就此中止了。我夫君与我洞房之夜时,跟我讲起此事,我当时几欲昏厥。我夫君对我说,此事只要保密,以后慢慢想办法,定要我怀个龙种,以接续皇家血脉。我知道他的意思,表示并不想跟其它的皇族暗通款曲,须是我中意之人才行,并不一定是皇族。因为我见皇族个个矮小丑陋,肯定没有我满意的人。我夫君只好同意,随我选中哪个俊才。”
王妃说着,羞色满面,红云上腮,低首喝茶,但见得玉手微抖,显见内心激情澎湃无比。
孟小本仔细观赏美人,半晌,轻轻说道:“王妃是否己经选定意中人?”
“已经选定了。”王妃颌首低眉,似有无限深情地回答。
“噢,此人是何方人氏?孟小本可以一睹风采?”
王妃斜了孟小本一眼,嗔道:“孟君唐突了。我的意中人,乃我的秘密,如何能随便给孟君看?孟君把自己当成我的什么人了?”
孟小本假装叹口气,道:“我也是一时好奇,猜想王妃玉质天然,艳惊岛国,能入王妃法眼的人,不会多,一定是一表人才的,所以,想看一眼。不过,王妃既然不让看,我可否猜猜此人长相?”
“可以。”王妃点头笑道。
“此人身高应在一米八十以上,比所有的岛国皇族都高出一头。众所周知,岛国皇族以低锉丑陋著称于世,王妃所选之人定是身材魁梧之人,以便于改善岛国皇族千年不良血统。小本猜得可对?”
王妃一抬长长的睫毛,两道柔情之火从眼里射出,直冲孟小本而来,话里柔中带情,情中带意,意中暗许,真个勾魂人。
“孟君所言不差。不过,孟君可否再猜一下,此人出身——”
孟小本一听,这是王妃在借机问我的出身。
孟小本祖上在多个朝代当太医,也算旺族,只是在爷爷父亲这两代,生不逢时,沦为村医,但血脉不低,人品高尚,不可自卑也,就是农民出身,也是农民中的杰出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