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小本大乐:哈哈,哈哈,你逃得了腰,逃得了胯,逃得了腿,你还逃得了脚!
终于被我逮住啦!
“啊!”她娇声惊叫。
孟小本耳中听得一声尖叫,如同山中莺鸣一般,十分悦耳。但声音中充满惊惧和疼痛。
他心中一怔:不好,是不是我抓得太紧了?我的指甲抠破了她的皮肤?
那可不是绅士所为!
我可是有身份有地位的校草,对待女人,难道就拿出抠脚抠皮的下三滥功夫?
即使不传扬开去,我自己也受不了。
再说,她全身肌肤如雪,滑腻如脂,若是被我指甲抠去几道伤痕,岂不是白璧微瑕了?
不行,美女即是美玉,可护之,不可损之。
孟小本心中一软,手不上禁松了二分力气,指甲本来抠住她的皮肤,即使没有抠破,也是深深地嵌在皮肤之内,使她无法挣脱。
但他这一松劲,她立刻感到轻松许多。
此时不跑,更待何时?
她腰身尽力一弓,身体猛然撞在孟小本脸上。
孟小本脸部被猛力一顶,根本无法闪来,且他私下以为无须闪开,所以,嘴鼻眼各器官,被紧贴顶住,头不由得被顶得向后仰去。
好在有弹性缓冲,根本不痛,就如同被棉花包撞了一下。好在是棉花包,若是一块木板顶在脸上,非得鼻血口血直流不可。
她一弓之后,后续动作紧跟而来,身子一绷,借着后部在他脸上获得的反作用力,向前腾飞。
孟小本翻然醒悟,痛改前非,马上双手重新用力一握。
但亡羊补牢,为时己晚!
她的脚踝在他双手用力的同时,已然脱手而去。
孟小本哪里肯认输?
最后的稻草,也要抓住!
他十指紧扣,指甲收拢,一下子握住了……
她已然飞向地下室门口,一下子钻出门,没见了。
孟小本颓然落到地上,站立不动。
他手里只剩下两只绣花鞋,外带两只长腰丝袜!
她,金蝉脱壳!跑了!
这是孟小本,出山以来第一次失手。他的情绪顿时变得十分沮丧,马上就要把她抓住了,却因为大意而功亏一篑。
他的失手,不是因为他武功不过硬,而是心理不过硬:战斗的最关键时刻,他惜花怜玉,放松了警惕,结果功败垂成!
孟小本呀,孟小本,你怎么见到美女就手软!
这可不是一个好习惯!
要是师父知道了,一定臭骂他一顿。
孟小本越想越来气,猛地一跺脚,喊了一声:“我靠!没胡!”
狠狠地把绣花鞋和丝袜儿摔在地上,大步上楼,来到客厅,一头栽到沙发上。
孟小本一觉醒来,睁眼一看,阳光已然照到脸上。
他想起了昨天半夜的事,心中还是一阵不快,到底被妖精给逃跑了。
真真是可惜了,他从来没搂过那么细而软的腰呢,却生生地被她一个弓身逃出升天。
妈的,下次,再遇到你,宁可把你打趴下,也不让你逃掉!
孟小本坐起来,听听,四周没动静。
这两姐妹,都在睡呢,我不妨去看看,阳光下的睡姿,与月光下的,有什么不同。
当然了,怡菲没得看,天天看,都快看腻了。琼紫……可看。
正要站起来的当儿,忽然眼前出现了幻觉:两根肉色的飘带,从天而降,并排竖在他的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