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小本把她身体摆正,衣服穿好,把头轻轻放在枕头上。自己又检查一遍,没有什么破绽之处了,这才放下心来,将十几个穴位重新点开,然后轻轻摇了摇琼紫。
睡穴一开,琼紫立刻清醒过来。
“怎么回事,我感觉刚才睡了一觉,还做了一个梦?”琼紫睁开眼,抻了一个懒腰,打了一个哈欠,惊疑地看着孟小本。
孟小本微笑不语。
琼紫脑海中回忆起来,刚才昏睡之前,曾经被孟小本抱来床上……抱来床上之后,她就睡着了,什么也不知道了。
在此期间,孟小本做了什么?
琼紫心中一羞,急忙夹紧双腿,抬起上身,向下看去,去查看自己裤带。
裤带紧紧地系在腰上,并没有松开。
裤带乃是关键。它没有开,一切坚固如金汤。
她放心下来,轻轻松了一口气。
刚一放松,忽然感到丹田处有些异样:凉凉的。
什么情况?
伸手一摸,竟然有些潮湿,稍显粘滞。
那本是真气与毒气相撞时凝下的些许潮气,琼紫却误会了。
她脸上一阵狂热,绯红立刻罩满了整个脸庞,暗道:这小子对我下口了?
“你,你……”琼紫想大声谩骂,但骂不出来,只是吱吱地发出声音,直瞪眼睛。
孟小本见状,唉了一声,惆怅万分地道:“费力不讨好,费力不讨好。我是在给你驱毒治病!若不是我从你体内驱出来毒素,你此刻早就在医院急救室里输氧呢。我救了你一命,你不但不谢我,还骂我?农夫与蛇?”
说着,假装捂住脸,长吁短叹,作万分悲哀状。
琼紫见他这个情形,以为他真的伤心了,不禁有些心软下来。细细地分析一下,忽然有点明白了:我刚才确实中了泻药的毒,肚子疼的那么厉害。可是现在,竟然一点也不疼了,不但不疼了,身上好像非常舒服,从来没有过的惬意的舒服。这是什么原因?一定是孟小本给我治病了。
他治病用的什么疗法?
我当时睡着,什么也不知道。
不知道就是没发生吧。何况,他既然给我治病,那么,在治病的过程中,他窥见一点我身体的形状,也不算他的过失。刚才,如果他不给我治病,把我送到医院,还不是一样嘛?医院的男医生还不是照样大饱眼福?
一样,同样是医生,医院的男医生看得,孟小本他看几眼就看几眼吧。
可以原谅他。
难得这个孟小本,我本来下毒要害他,他竟然不记仇,反而救我,他对我也算一片真心了,一片孝心了。
她想到这里,琼紫的心底里,竟然对孟小本产生了一份好感。
“那好吧,将功折罪,我就不追究你非礼的罪过了。不过,以后要老老实实地,不准产生非份之想。”琼紫认真地教育孟小本。
“害人之心不可以,非份之想不可无。”孟小本直拍大腿,如丧考妣,假哭假叹,“失去了非份之想,男人都不如死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