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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九笑起来，道：“可这个你瞧不上眼的低等生命，却还记得，你喜欢吃双喜丸子，水晶虾饺，一而再再而三地拜托我，不要难为你。你说，这是不是很可笑？”

司瑶目光落在桌上的饭菜，这才发现，桌子上摆着的，都是从前她爱吃的东西。

司瑶想起证道之时拜入女娲门下，她虽然是东皇的女儿，可是东皇却从未爱过她，只有在女娲的身边，她才能感觉到这世间的温暖。

女娲给了东皇没有给她的东西，她一身的本领，都是女娲教的，而她骄纵跋扈的性格，也是女娲慢慢改变的。

证道之时，她的性格是沉稳内敛的，虽然极力克制着，却不似现在这般，莽撞，轻敌，嚣张跋扈。

司瑶还在想着，苏九转身离开。

地牢的门口，凤霖道：“同她说这些东西，有用吗？”

苏九双手往袖子里一揣，道：“试试吧，也许有用呢？”

地牢之中，她不是无缘无故地同司瑶讲那些废话，她是在同她打温情牌。

试图用司瑶与女娲的师徒情谊，唤醒司瑶心中的良知。

她不相信证道结束之后，离开了这个世界，会真的没有半点留恋。

只要司瑶对这个世界的一个人亦或者一件事，还有半点温情，那么这顿温情牌，打得也算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