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瑶！”天光一声低吼，抱住了司瑶，她胸膛滚烫的鲜血打湿了他的双手。

离火震惊地看着眼前的一幕，南天门前，东皇从天而降，一抬手，那飞出的神器飞回他手中，他冷漠地看着天光怀里的司瑶，冰冷的声音道：“司瑶，你是我的女儿，却要帮着一个外人来背叛我吗？”

天光背叛了他，如今，轮到他的女儿来背叛她了。

司瑶看着东皇，不敢相信地瞪大了眼睛，她怎么也没有想到，她的父君，竟会当真杀了她。

司瑶望着他，感觉到体内力量正在流逝，虚弱地问东皇：“父君，在你心中，可曾有我半分的位置？”

她是东皇的女儿，可是最后，她却拜入了女娲娘娘的门下。

不是因为她的身体与女娲娘娘的道法最为接近，而是因为她害怕她的父君。

他虽然是她的父君，可是他对她，却没有半点父女的情分。

他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学会腾云术的，他甚至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开口叫一声“娘”的。

她在他面前，甚至连他的弟子都不如。

可是，他是她的父君。

东皇冷冷地看着司瑶，道：“司瑶，你令我感到失望。”

一瞬间，她眼泪掉下来，直到最后的一刻，他的父君对她，还是如此地冷漠，如此地残忍。

“原来，你的心，真的是石头做的……”司瑶看着东皇，随着体内血液的流逝，生命走到了尽头。

东皇的神器穿透心脏，一并被穿透的，还有她的魂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