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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氛变得尴尬寂静,苏九盯着火堆,往里面添一块可燃烧的石头。
忽然,天光道:“你的未来,有敖戈,有敖摩,有故乡,可是,没有我。苏九,你曾说,你喜欢我,你的喜欢,究竟是什么?”
离火闻言扬眉,饶有兴致地看戏,诸神之中,赫赫有名的天光,居然也会说出这样的话来,有意思。
苏九道:“师父,这世上,很多东西都是会变的,没有什么是永恒不变的,尤其是感情。我那时年少不懂事,的确说过一些意气的糊涂话儿,可是现在,我长大了,您问我,我的喜欢究竟是什么,我的喜欢,其实什么也不是,什么也没有。”
“咔嚓!”一声,天光手里的烤肉的石条应声碎裂,烤肉也掉入火堆之中,火星腾起。
火光之中,苏九不敢看他的眼睛,漂亮的脸凝视着火光,没有悲,没有喜,只有面具一样的冷漠。
敖戈一门心思地等着他的烤肉,瞧着眼看就要烤好的烤肉掉进了火堆里,他心疼得吸了吸口水,小心地瞄一眼天光,不敢说话。
“为什么?”天光俊美的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声音却如淬了寒冰一样,冷到了骨子里。
苏九道:“没有为什么。”
她话音落,他忽然将她压倒在地,扣住了她的手腕,俯身在她身上,居高临下地盯着她,黑色的眸中是暗夜一样的黑影与暗涌。
“你再说一遍。”他阴冷的声音煞气毕露,低沉危险。
敖戈吓得呆在那里,呆呆地望着忽然动手的天光,一时没有了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