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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九黑色的身影立即化作人形，兴奋地道：“师父，我刚刚吃了你打出来的剑气。”

天光道：“高级的虚化能够将别人的力量吞噬转化，甚至包括无形的东西，比如剑气，掌风，等等，而越是高级的虚化者，其身体越接近无，一般的虚化者面对他根本就无法碰到对方的身体，就算是交手，力量弱的一方根本就无法触碰到对方，对方的身体于他就是空气，是影子，可是强大的一方的攻击，却是一拳一式都落在实处。”

苏九低头看自己的双手，不敢相信地道：“虚化的力量这么厉害？”

天光道：“越是强大的虚化者越是难以战胜。”

苏九抬头，道：“若是能初心不变，就算是虚化了，又有什么关系？为什么天帝对虚化者要赶尽杀绝呢？”

天光道：“那是因为你还没有受到威胁，所有的虚化者有一个共同的弱点，那就是一旦生命受到威胁，就会暴走，不顾一切地掠夺他人的力量，以增强自己，比如凤帝。”

苏九闻言皱眉。

天光道：“但你能够这样想，是很好的，你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想要成为一个什么样的人。”

苏九抬头望着天光，她想要成为师父这样的人，强大，却又善良，不忘初心。

下界，凡间，白曜回到剑宗的道场里养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