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那个拿着金丝鞭的锦衣女子吹了几声笛哨,锦衣人立刻都向着不同的方向迅速的撤离。“布条团”略一犹豫,追着那个拿着烤羊腿的锦衣人方向离去。而婠婠也被这个锦衣女子扯着迅速飞走。
“飞走”真的是“飞走”!
婠婠只觉得双脚嗖然离开了地面,身体像是忽的被风吹起。眼前的建筑迅速的在缩小放大、缩小又放大的过程中向后疾退,渐渐的模糊成一片绚烂残影。耳边只余呼呼的风声。
这种感觉真的是很......,呕!
有人晕车有人晕船有人晕飞机,而她居然很有个性的——晕轻功!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才终于被放了下来。于是茫茫的戈壁滩上就出现了这么一道诡异的画面和对话。
一个锦衣女子愣呆呆的看着一个紫衣女子趴在地上疯狂的呕吐着。风携着热浪扑来,将两人的对话声吹有些破碎。
“大人刚刚怎么不还手?”
“呕,......。”
“大人,你怎么了?”
“呕,......。”
锦衣女子眯了眯眼,蹲下身来轻拍着婠婠的背。待婠婠不再呕吐时递上水囊给她漱了漱口,又细心的替她擦了把脸,并顺手将她散落在额前的几缕发丝理进发束中。她的动作很缓慢,手指在发丝间滑动的速度也很从容,指尖微微有些用力。
理好那几缕碎发,锦衣女子脸上的神情比方才柔和了许多,“大人好些了吗?”
婠婠点点头,道了声谢将手里的水囊还给了她。此时才顾得上仔细打量这位锦衣女子:她的身形高挑,肌肤是健康的小麦色。一张鹅蛋脸,柳眉杏眼。装束与其他锦衣人略有些不同。绣满了细密云纹的腰带上系着一块纹样华丽的牌子,式样与婠婠身上的金牌极为相似,只不过这块牌子是银色的。向外这一面铸着“大宋天门名捕”的字样。
婠婠伸手将牌子翻了个个儿,只见另一面铸着“连翘”二字。
“你叫连翘?”
锦衣女子面带疑惑道:“我自然是叫连翘。大人,你......?”
婠婠毫不迟疑的抛出了那个经典而狗血的理由,“我应该是得了失魂症。”
连翘闻言焦急的检查了婠婠的头部,又拉过婠婠的手将两个指头搭在了婠婠的腕上。半响有些的颓然的垂下手,“大人头上没有受过什么创伤,倒是脉相有些怪异。大人可还记得那天引开那神秘人之后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