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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四章 意外破敌 经验教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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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远野志贵。”眼镜男自我介绍,然后他身后的三名女子依次自我介绍。

“我是爱尔奎特.布伦史塔德!”

“爱尔特璐琪·布伦史塔德!”

“苍崎青子。”

对于这些人叫什么,兰斯一点不在乎,只想他们把想说的说完,可是他们在那等着什么一样,兰斯不禁道:“然后呢…”看眼镜男身后那帮家伙傲傲的神情,该不会以为自己是什么宇宙知名人物,报个名字都会卖帐吧?呃……那只大狗也是那副德行,果然有什么样的主人就有什么样的狗。

实际上,来到这里的确实是里世界大大有名的人物,死徒的两位公主,她们的随从,拥有直死魔眼的青年远野志贵之类的,不过,对兰斯没任何意义。

“想要询问你们一件事情。”眼镜男远野志贵开口道。

“问吧。”

“你们盖亚阵营那么想要毁灭人类吗?”远野志贵依旧相当礼貌,不过,兰斯怎么听出阴狠的感觉。

“我们有吗?”兰斯诧异道。

“平行世界合并难道不是因为你们?无数平行世界都因为你们消失!”远野志贵质问道。

“圣杯战争的缘由大家应该很清楚,正是因为人类将世界引向毁灭,盖亚……喏,就是那边蹦蹦跳跳的小姑娘才会向天之圣杯许愿,一切都是人类咎由自取好不好,别好像死亡可以将一切罪过抹消,凡是死去的人都多么无辜一样。盖亚,过来!”兰斯也不想跟这些家伙多废话,召唤舞台上的盖亚。

盖亚蹦蹦跳跳地跑来,撅着小嘴,有些不满地道:“叔叔,找伦家什么事,伦家正玩得开心捏!”

远野志贵的等人盯着盖亚,眼见地球意志是这么个小姑娘,都有些荒谬绝伦的感觉。

“不是我找你,是有人想找你,大概想跟你讲讲道理。”兰斯道。

“什么是道理?伦家不懂耶!”盖亚一脸迷糊地道。

人类的命运就给这么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姑娘决定了?远野志贵等人更觉得难以置信。

“那么盖亚是吧,请你让世界恢复原样吧,拜托了!”远野志贵躬身请求道。

“原样?”盖亚不解。

“就是原来的样子!”远野志贵有些急切地道。

盖亚思索一下,连忙摆手道:“向天之圣杯许愿,达成之后,不能反悔的,还说什么没有三包服务的耶!”

远野志贵愕然,抓住盖亚道:“那你再许愿,求求它,让世界恢复原样!”

“盖亚现在什么都没有了……没法许愿了,而且,恢复原样,盖亚会死的……盖亚不想死!”盖亚拒绝了远野志贵的请求。

“你……你知不知道,就因为你胡乱许愿世界变成什么样子,多少人死去……你……实在是……太可恨了!!!”远野志贵怒道,使劲摇晃盖亚,一众人在一旁看得直皱眉,如果盖亚是普通小孩子的话,都已经忍不住上前阻止了吧。

“我……”盖亚给说得两眼泪汪汪的,挣脱远野志贵的双臂,跑到兰斯的怀里,抽噎道:“盖亚只是想活着……开开心心地活着!兰斯叔叔,伦家错了吗?”

“怎么可能有错!只要盖亚开心,人类什么的,完全无所谓啦!”兰斯安慰道。

听到兰斯如此不负责的话语,远野志贵立刻将愤怒的目标转向他,指着他怒骂道:“就是你,你才是真正的幕后黑手,一定是因为你的怂恿,才造成这样的局面,你这个恶魔,杀人凶手!”

兰斯感觉就像给怨妇在法**指控一样,一脸的无所谓,认真地听着,看看他还能说出什么新鲜词汇不。

注意到兰斯的表情,远野志贵知道说什么都没用,目光再次转向盖亚,轻声道:“盖亚,人类也是你的子女,不是吗?你就忍心看着那么多无辜的人死去?”

一群大人要认妈,也看清楚状况啊,盖亚还这么小,兰斯腹诽,但是没有说话。

“可是……盖亚想活着!”盖亚坚持。

“盖亚,你要相信人类,知道那样的未来,人类一定会悔悟的,只要大家同心协力,一定可以避免那样的事情发生,地球和人类都会有美好的未来,无论如何,请你给人类一次机会!”远野志贵动情地说道,仿佛见到了充满灿烂阳光的美好未来,见盖亚有些犹豫,以为说动了她,这时,盖亚却说道。“可是,我给了很多次机会,许多平行世界,最后的结果都一样。”

远野志贵愕然,再次诚挚地请求道:“那……请你再给一次机会!拜托了!”

盖亚犹豫,目光看向兰斯,想看看他的意见。

“好了,好了!该说的话,都说完了,你们也该走了!”兰斯打发远野志贵一行人。

“你……你这混蛋,果然是你捣鬼!”远野志贵大怒。

兰斯不屑道:“你以为自己是个什么东西,真以为自己一个人代表了人类的意志?就算是阿赖耶也不过是人类求存意志的集合而已,你一个不到二十岁的小毛头,自己的事都决定不了,竟然要决定人类的未来,再也没有比这不好笑的笑话了,空口白话的,骗小孩子啊的你!”

“不是的,我相信……”远野志贵有些失措,涨红了脸。

“那你自己慢慢相信去吧,我们可不听你小孩子的胡扯,好好过完你短暂的一生,世界之类的轮不到你来管。也没说要消灭人类啊,人类依然会存在,只是人类为主导的世界恐怕将不复存在,并不是什么坏事。我说得够清楚了,不明白自己回去想,懒得跟你们扯淡!”

远野志贵不知道说什么好了,面色数遍,大叫着:“将我原来的生活还回来啊!混蛋!”挥舞拳头想对兰斯动手,他后面的男女及时阻止了他,不然,他可能要被大竞技场的力量抹杀。

兰斯拍了拍手道:“哦哦,总算说出真实的目的了!世界之类的对于渺小的人类来说实在是太宽泛,口口声声说什么为了世界,说到底还是为了自己那点小心思,自己的小世界。”

无视了兰斯的讽刺,远野志贵坚决地说道:“无论如何,我们一定会奋战到底,一定会取得最后的胜利,为了人类、为了……”世界两个字,他是无论如何说不出口了。

“为了爱、为了正义,最后的胜利一定会属于你们的!”兰斯正色道。

远野志贵等人都是愕然,兰斯已经忍不住爆笑:“哇哈哈……你们还真信啊!哈哈……”

“期望于靠那种空泛东西取胜……你们这些家伙也太可怜了!”吉尔伽美什怜悯地道。

远野志贵等人愤愤地离去。

兰斯撇撇嘴,道:“一群脑残,气愤个毛,搞半天还不是为了自己那点私心,真正的世界是什么题目都搞不清楚。世界变了就接受不了要死要活的,本来每一次世界改变,都有无数物种灭绝,人类就算灭绝了又算什么。”

“不过,人类的意志也不可小看啊,有时候会引发奇迹也不一定。”伊斯坎达尔说道。

“奇迹什么的,只是因为不知道原因吧,凡事都有前因后果的。真实的世界可不存在奇迹那种东西,真实的世界简单而残酷,战斗就是战斗,生就是生,死就是死,力量与技巧、智力,最简单最真实的比拼。不过,一些人总是喜欢附加一些战斗意义之类的,加以粉饰。对错善恶什么的,只有活着的人能机会去想,胜利者往往都认为自己是正义的吧,说起正义,每个人都有吧,,就说我们盖亚阵营,那也是正义无比的吧!”

“我们也是正义的?”

阿尔托莉雅也给这边的场景吸引过来,随行的还有那些圆桌骑士,听兰斯说己方也是正义的,不禁愕然,虽然属于盖亚阵营,她也没有认为所做的事情多正义,只是单纯的为了天之圣杯的争斗而已。

“当然,人类取得许愿的机会,不会以为真的会拯救世界之类的吧,说不定就有几个疯子,会有一些奇怪的愿望。目前世界修正的方向不错,本来这个世界就蛮恶心的,人类的求生意志的集合体竟然作为世界的抑制力,人类有那个资格吗?所以,为了避免人类许下什么可怕的愿望,我们所作所为实在是太伟大了,以微弱的力量抵抗邪恶的人类什么的……是不是越想越觉得我们正义,有种热血沸腾的感觉?”兰斯紧握拳头做出一副使命感满满的神态。

“一点都没有!”众人大摇其头。

“那么盖亚的目的又是什么?”阿尔托莉雅不禁问道。

“就是阻止人类许愿呗,我们阵营倒是没有什么愿望,如果我们取胜你们可以各自许愿,不过,许愿之前请想清楚,天之圣杯按照等价交换的法则去完成愿望,就算给出详细的完成方案也会有不可预料的事情发生。”兰斯告诫道。

“就和盖亚一样?给天之圣杯骗得什么都不剩了?”韦伯那小子弱弱地冒了一句。

虽然天之圣杯有些时候真的很坑爹,兰斯还是不得不给它辩解一下,说道:“不懂别瞎说,盖亚是捡了大便宜了,如果世界修正完成,她就是地球的神,真正的神,掌控地球的过去、现在、未来的一切。”

“掌控过去、未来、现在的一切,生活在这样的神的统治下,想一想,那还真可怕!”韦伯恐惧道,其他人也是有些顾忌。

“你们又搞错了,虽然神有那个能力,但是还是要遵守世界的法则,并且与一般生命完全不是一个层次,如同人和身体的单个细胞的关系,你们会没事去关心自己身上的某一个细胞吗?只要没有异常,一般都不会在意。另外,不要把神想得和人一样,神要是跟人的想法一样,那还算是神?”

经过兰斯的科普,众人算是对神有了一个大概的认知,恩奇都道:“也就是说即便有人成神,成神后他的想法也会完全不同,不再是原来的自己。”

“如果成为真正的神的话,那些乱七八糟的,只是力量强大一些,自称是神的家伙可不算。”

“也就是说这次圣杯战争我们阵营的胜算很大?!”

“到了现在也不怕外人知道,我们阵营的话其实就是坚持到世界修正完成,盖亚成为真神,到时候我们就算赢了。到时候就算人类取胜并许愿,也必须付出与盖亚这个真神相等的代价,此次圣杯战争所聚集的能量还不知道够不够,盖亚可是付出了一切,才意外地换来这个神位。”大胜一场,局势大为改观,兰斯觉得有必要提振一下本阵营的士气,说出了真相。

“也就是说人类一方要获胜的话,就是在世界修正完成之前干掉盖亚,或者许愿停止世界修正?”

“基本就是这样,不过,看人类阵营的情况,前期空有那么大的优势,拖拖拉拉道现在,恐怕他们想要取胜也难。好了,不多说了,大家都恢复得差不多,魔力也恢复不少,准备回去重建基地。”兰斯看时间差不多,超出一定时间,天之圣杯判定盖亚阵营抛弃基地之类的,可就惨了。

盖亚阵营返回基地,圆桌骑士团从成员也散去,他们还是要回到master那里,阿尔托莉雅和一名与她面容几乎一样的女骑士拥抱一下,依依惜别。

“你女儿?”兰斯问道。

“嗯,算是。”

“什么叫算是?对了,书上说亚瑟王有一个王后,你一个女的,再找一女的,然后有了孩子……这不科学啊!”兰斯发现了问题所在。

阿尔托莉雅脸色一沉,为了避免兰斯胡思乱想,解释道:“莫德雷德,是我姐姐做出来的复制人……”

“哦……魔术魔法什么的,比科学还牛逼!下次见面……也许会在战场上吧!”

“本来就是英灵,只要完成心愿,死了也没什么,全力一战,不留下遗憾就是。”阿尔托莉雅倒是坦然,然后问道:“如果最后获胜,我也会有一次许愿机会,对吧?”

“你还是原来的愿望?”

“不了,我有一些新的想法。”

“说来听听。”兰斯好奇心大起。

“秘密。”阿尔托莉雅冷冷地道。

“嘁!”兰斯有点失望,但也不再追问。

盖亚阵营返回基地原址重建基地,人类阵营此时,则是在总结这一仗的经验教训。

战争史诗的失败,英灵的表现让人类的首脑不得不重新思索作战方针,不能完全控制英灵成为一个问题,甚至出现圆桌骑士团这样几乎是反叛的行为,如果不是令咒的束缚,说不定已经投靠到盖亚阵营一方。

此战也说明了一个问题,数量并不是最重要的,如今的圣杯战争规则,完全可以将力量真正集中在少数人手上,当然,最好是人类自己的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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