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家主,你到底怎么想的,留下个空壳梅家对你也没什么好处啊?你就算走了,梅家也可以动用一切力量,让你在外过得富足殷实,你这一切又是何苦呢?”
“对呀,这完全没必要呀,你为梅家做了那么多事,我们不可能弃你不而顾,但是你怎么能把梅家亏空到这个地步呢?”
“就是说啊,梅家主,我们都是一脉相承,你这样做是不是太绝了些。”
梅家人纷纷发难,不断地指责埋怨梅元升。
梅元升大吼一声,“住口,谁特么跟你们一脉相承!”
这句话一出,犹如晴天霹雳,把所有人都惊呆了,这明显地就是要跟梅家划清界限啊。没人会天真的认为这是梅元升因为通敌叛国怕连累梅家的好心,他这一句无良绝情的话已经让他成为了梅家的局外之人,甚至站到了对立一面。
“一群酒囊饭袋,你们也配跟我一脉相承,简直就是痴心妄想,我实话告诉你们,从我知道真相的那一天开始,我就一点也不愿意跟你们这群饭桶为伍,一个个就知道花天酒地、挥金如土,梅老太爷传下来的这点基业迟早要被你们挥霍掉,你们摸着良心想想,几十年来,梅家做大做强,靠的是谁?”梅元升激动地锤着自己的胸口。
泰山看见梅元升说的激动,自知机会将至,他的眼神一刻也没有离开梅元升,就像是被磁铁吸引住了一般,他开始悄悄移动步伐,准备避开张大的阻挡,对梅元升发动决胜一击。
“是我!”梅元升继续说,“没有我,你们能跟叶家抗衡?没有我你们能跟沈欢平分秋色?没有我你们能让那些上面的人另眼相看?别在这里痴人说梦了,你们就是一群蝼蚁,一群寄生虫,攀附在我身上贪婪地吸食着养料,是我给了你们优厚的生活和显赫的名望,你们还有什么不满足的。我特么现在不想干了,我只是拿回我自己的东西。”
梅元升渐渐地开始竭斯底里,忘记了除了梅家众人,还有一个危险的泰山如猎豹一般从旁窥探,一旦时机成熟,他会像捕获猎物一般救回徐西西。
“不是,伯父,你这都说的什么话啊?”梅正华越听越离奇,说的好像梅元升在梅家就仅仅是个员工一样,于所有人根本没有一丝半毫的亲缘情义,“我是你侄子啊!好,就算你不认我,那我爸和三叔,他们跟你难道不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弟吗?”梅正华比起梅元程还少了一些经验,他无法接受梅元升的一番羞辱,为什么一家人会出现这么大的隔阂,他要向梅元升讨个说法。
“别逼我说你,正华,你想想你自己做的那些事,没有我跟你撑腰,沈欢会把你的头按在地上给他舔鞋,你自己扪心自问,你和叶家叶倾天那小子也差不了几岁,人家行事凌厉,你呢?跟他比起来你就是个还没断奶的娃娃,还需要你爹给你换尿片。”
梅正华万万没想到,作为一家之主的梅元升会对自己说出这样的话,他激动地向梅元升靠近,“伯父,我知道自己几斤几两,但是不管如何,我们不都是一家人吗?你何必说得这么绝情?”
梅元升看见梅正华接近,立即把枪指向了他,“滚一边去,老子不想跟你废话,你爹就已经够窝囊了,你比起他还更加不如,看在你叫我伯父的份儿上,给你一个机会,赶紧退回去,不然我的枪口可不认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