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他说。

“会的，”靳明月揉了揉脸，又露出一个笑，“我爱你的话，我会想让你也爱我，并且，为了让你爱我做出许许多多疯狂的事情，爱使人盲目，使人疯狂，你没听说过吗？”

虽然，靳明月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但，一定不会像现在这样平静。

“不是累赘。”秦时望着她，“不是累赘，你可以继续爱我。”

“……”

他以为爱不爱是水龙头里的水吗？关掉阀门水流就会断掉，打开又会流水？

可惜，爱情不是说爱就爱，说不爱就不爱的文字游戏。

她依然爱他，只是，不再强求他的爱，也会在这一年里尽情享受这最后的时光。

“像以前一样爱我！”他霸道的要求。

靳明月失笑，“行，我知道了。”

秦时却蹙眉，这样子是在哄小孩吧？

“必须像以前一样！”

“嗯。”

然而，生活并没有什么改变，除了那时她必须要每天上课之外，她做的和现在一样，每天三炷香、一只公鸡。

只是现在，她不再出门，生活中少了很多意外，对他也少了很多期待。

次日，当她在睡觉时，他摸过去，靳明月很快就醒了，却如常没有拒绝，任由他折腾。

片刻，他却停了下来，“在以前，你自己睡不醒，都会拒绝我的。”

“……哦。”靳明月默了默，抬脚给了他一脚，男鬼猝不及防，直接被踹了下去，靳明月看着他，“这样行了吧？”

说完继续睡，只是，背后的目光像钉子一样扎在她身上。

靳明月无语极了，一骨碌坐了起来，“秦时，你到底像怎样？”

秦时一言不发，只是盯着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