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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不明白是为什么,也不想知道,更不敢去想。
只是紧紧地抱着自己的双膝,却忽然感觉到腰间那里有些硌人,她伸手一摸,摸到了一个东西,将其从腰间的丝带轻轻扯下来。
是木兔子。
对纪叙白开始有的改观……
是因为这只木兔子。
是她明明没有很想要这只木兔子,他却因为自己随手一指,在自己身受重伤的情况下拼了半条命一次套中了送给她,然后跟她说——知故当着我的面前,崇拜别人,我太没面子了啊,我想要知故只看着我。
这个人说他要面子。
这个人说他想要她只看着他一个人。
温知故现在想到这句话只觉得心很疼很疼。
怎么会有这样的一个人啊。
让她恨到了极点,又心疼到了极点。
可是,仅仅因为这个,便不再抗拒他的靠近了吗?
又怎么可能呢……
温知故只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变得很不安。
她明明已经很用力地抱紧了自己,却仍旧是有一种自己一脚伸出去随时会踩下悬崖边的错觉。此时此刻,她没有一丁点的安全感。
所有的这一切莫名不安的情绪,全都是因为纪叙白那个深吻。
温知故不敢,也不愿意去面对纪叙白了。
也许纪叙白说得对,纪府上下那么多人,哪个人不能把纪叙白照顾的好好的,她即便是欠了他再大的恩情,这么些日子,也够了。
更何况,纪叙白还在三番两次地赶走她。
她又何必自讨苦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