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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叙白一动不动地看着她,眼神很虚弱,要她喂自己的意思。
温知故却冷冰冰地勾了一下唇:“我听说我出去的时候,纪太傅一个人折腾得可欢了,怎么,眼下连端杯茶水都不会了?”
纪叙白哑声说:“我试过了……拿不起来……”
堂堂纪太傅,连一杯茶水都端不起来了……
纪叙白心里亦是抑郁得很,可这是没办法的事情,他自己知道,所以除了跟自己出气,他不知道还能怎么办……
自己的情绪也一直都反复不定,一会儿想着把温知故赶走,别让她再看到自己这副鬼模样了,一会儿又想着温知故怎么还没回来,她是不是不要自己了……
纪叙白的心镜已经愈发濒临崩溃,他不知道还能这样跟温知故坚持多久下去……
可温知故听到他这话依旧是冷嘲热讽:“是吗?我瞧你套个木兔子倒是力气大得很……”
纪叙白抿着苍白的薄唇,没敢再说什么了。
微微垂着睫毛,不肯让温知故看到他眼底的眸色。
而温知故说完这话后,又目光淡淡地四顾了一番,眯了眯眸,“那只木兔子呢?”
纪叙白没说话。
“你把它也给砸了?”
纪叙白扯了下唇角:“不过只是个普通的小玩意而已……哪里配得上知故……”
“你敢把它砸了我先把你的手也给砸断了!”温知故的情绪彻底爆发了出来,气恨地盯着他喘气道。
纪叙白神色微微顿了一下,轻声说:“被婢女收在坐榻的格子那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