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的首尔,华灯璀璨。
汉江边上,崔信哲穿着一身跆拳道服,悠闲漫步。
他刚从电视台录完节目,准备走路回道馆。
沿途欣赏江畔风景,放松战前心情。
别看他在众人面前,说的信誓旦旦。
可面对裁决者,心头还是不可避免地感觉到几分紧张。
人的名儿,树的影儿。
裁决者是通过一次次的生死搏杀,用鲜血白骨,才铺就出如今的无敌之名。
若非叶秋身负重伤的话,借给崔信哲十个胆子,也不敢公然挑衅。
面对这种对手,怎么谨慎都不为过。
虽说,此次邀请比试,冒了点风险。
但是,和收益相比,那点风险几乎可以忽略。
假如能够赢了裁决者,今后他崔信哲将成为当之无愧的跆拳道第一人。
文无第一,武无第二。
跆拳道第一人,这个头衔不仅象征着超然的地位,更意味着丰厚的利益。
正当畅想未来,心潮起伏之际,忽然,迎面走来了两名醉汉。
他们手里拎着酒瓶,用日语含混地叫骂着,走路歪歪斜斜。
看到这一幕,崔信哲眉头微皱。
闲适的夜景,被这俩醉汉给破坏殆尽。
于是,他侧了侧身子,准备绕道而过。
这时,其中一名醉汉用惺忪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崔信哲身上的衣服。
“喂,练跆拳道的那个小子,你给我站住。”
醉昏昏的声音中,透着一股愤怒。
俩醉汉跌跌撞撞地来到近前,拦住去路。
“你们这些高丽人,不是口口声声说跆拳道是最强的吗?你们不是看不起空手道吗?来,和我打啊。”
醉汉高声叫嚷着,口中喷出一股股熏人的酒气。
挑衅的同时,他扬起胳膊,将手中的酒瓶扔了过去。
见状,崔信哲微微一笑。
作为跆拳道大师,搏击高手,怎么会将两个醉汉放在心上。
只见他站定身子,拧腰摆腿,身体腾空跃起,使出一记犀利的侧身高踢,迎向了飞来的酒瓶。
姿态潇洒,动作迅猛。
以他的腿功而言,别说是酒瓶,那怕是铅球,也能一脚踢飞。
那俩醉汉,见崔信哲动作利落,劲风呼啸。
一时间,不由得心生怯意,往后连连退了几步。
随时,做好了逃跑的准备。
谁知。
就在此刻,崔信哲突然感觉后腰酸麻。
像触电似得,四肢力道瞬间消失。
咣!
迎面飞来的酒瓶,砸了他一个满脸花。
随即,腹中的一口气泄出,身体直直坠落。
噗通!
仰面朝天,结结实实地摔在地上。
见此情形,俩醉汉顿时胆气为之一壮。
“哈哈,架子摆的不错,原来是个草包。”
哄笑声中,他们摇摇晃晃地围了过去。
此刻,崔信哲心中暗叫不妙。
刚才,分明是有人在偷偷暗算他。
后腰上,好似被什么东西叮了一下。
酸酸麻麻的感觉,难以发力。
正当他心中惊疑不定时,俩壮汉已经到了近前。
其中一人,弯腰伸手拽住跆拳道服的衣领,用力往上一拉。
硬生生,将崔信哲从地上提了起来。
“刚才你不是跳的很高吗,怎么不跳了?快给我跳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