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丝凌乱,暖日斜阳,风眠望着几人离去的身影,顿起感慨,当掠过那一红一白,并列而立,墨发青丝相缠,翩翩衣袂相绕,风华潋滟,似天作之合时,风眠满目讶异惊叹,此时,他方相信了,昨日一品香内发生的事,并非谣言。
如此相携而行,璃王却丝毫不介意,甚至,他有种感觉,嗯,璃王好像在倒贴!
似被这一想法吓到,风眠赶紧垂下眉头,侧身对上官仪道:“仪老,如今孙女回到身边,又如此出色,如此巾帼不让须眉,可还欢喜”
暖风拂面,上官仪闻言,一时喜极而泣,满目泪痕:“欢喜,如何不欢喜,老夫这辈子,早就没了盼头,活着当死了活,如今,老天把璃丫头还给了老夫,这才堪堪有了活着的滋味”
天幕十六年,三月初六,是百姓最热闹沸腾的一天,戏台铺满街面,说书铜牙铁齿,戏折子说唱书,皆围绕一个主题:一品香,爷孙闹翻,侯府翻脸,众人忿然,一步步,将孤儿老小,当众逼晕吐血,生命堪危!
此事,仅用一夜的时间,便被搬上戏台,捧上说书,昨夜在场的,皆羞愧内疚,无地自容,听戏听书,皆有钱出钱,没钱搭戏,誓要把沐药儿最后说的话,传至大街小巷,每个角落,将白虎军这渐于沉寂的三个字,扬名声远,正名祭拜。
昨夜不在场的,震惊之余,皆怜惜甚重,听完整场戏,吐口唾沫,将御史府骂了个遍,更甚者,有人耐不住愤怒,火气难消下,竟深入戏中,当场跳上戏台,逮着‘上官琴’一角,一阵狂凑辱骂。
可惊可叹的是,台下,多的是看戏的人,却无一人上前拉扯,混乱纠缠间,竟还有隐约叫好声,掌声鼓动,班主怕闹出人命,只得上前拉开,此事一出,多方戏台未雨绸缪,将‘上官琴’一角,以男旦顶替,或直接旁白。
但也有,在江湖摸爬滚打多年的老油条,自此事,嗅得先机,紧锣密鼓,特设了一个戏台,名曰:‘王千金嫁人’。
起初,众人并未在意,可有人看过后,惊觉此戏之妙,便到处宣扬,好奇之下,众人相伴入了场,一瞧之下,顿时惊呼,这不正是那上官琴,被威胁加入侯府当侧妃的戏码,津津有味,丝丝泄愤的看完,多人才恍惚,王千金?那上官琴的爹可不就是王丰吗!
于是乎,众人在看完前场戏后,多数会紧接着去看‘王千金嫁人’,问及缘由,十人中,九人会道:“爽啊!大快人心!”
诸事烦忧,石桥竹墨,戏中戏,茶余饭后,戏中人,几处忧愁,上官琴躲在房间,砸了一晚的东西,发了一晚的脾气,趴在李氏肩头,哭了整整一夜,天方际白时,终于沉沉睡去。
而另一人,陈静静,却在休养调息了一整晚后,听从李季麟的话,一大早,便整装打扮,雄赳赳气昂昂去了宫里找云贵妃,一番委屈哭诉,添油加醋,让云贵妃听的大为恼火,怒急之下,拉了陈静静便往御书房跑。
步履匆匆下,被刚下了早朝的慕容墨循拦住,三人到了翊坤宫,云贵妃又一番哭哭啼啼,更直言不讳,若皇后帮了这次,日后便全力相助,慕容墨循母子相视一眼,得意惊喜,皇后将人拉起后,慕容墨循才慢悠悠道:
“云贵妃,你只需静心等待,此时,有一贵人,正在去御史府的路上!”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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