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魁，你带一组伙计查左边的两栋大厦。”徐一凡警惕地看着远处的大厦说道：“朱标，你带一组人马查右边的那栋大厦，记住，重点是查视野开阔的高层。”

“YES！SIR！”李魁毫不犹豫地点了自己的小组警员，立刻执行徐一凡的指令。

朱华标却是迟疑地问道：“徐sir，那几栋大厦很远的了哦！疑犯把车子停在这里，不可能吃力不讨好地跑到那么远去吧！”

徐一凡还没有说话，李文彬立刻骂道：“徐sir让怎么做就怎么做，哪来那么多废话，还不快去。”

徐一凡当然不会是怀疑黄志诚和陈永仁躲藏在远处的大厦，他是怕高处有狙击手，虽然离得距离有些远，但是还在那些大威力的狙击枪覆盖射程之内，徐一凡担心自己被‘慑’技能影响，感应能力降低，真的霉运盖顶被人给吃鸡了。

“徐sir，你看，是不是就是这辆面包车？”李鹰领着徐一凡走到面包车前说道。

巷子里混着一股难闻的屎尿味，方洁霞紧皱眉头地掏出一块白色方巾捂住鼻子，却也不舍得就此离去，对于徐一凡身边发生的事，方洁霞总是特别好奇。

徐一凡点了点头，他远远就认出了这辆面包车。

“车子里面检查了吗？”徐一凡皱着眉头问道，尾箱门打开，一股馊味传出。

“检查了，有很多速食的食品，还有很多饮料空瓶子，我提取了几个样本让鉴证科带回警署了。”李鹰点头道。

“给你！”方洁霞站在徐一凡的身后，伸手拉着一下徐一凡的手臂，递给徐一凡一块方巾。

“谢了！”徐一凡愣了一下，接过方洁霞的方巾，这味道实在太难闻了，徐一凡看到面包车里面有一个矿泉水瓶，里面装着淡黄色液体，老司机都能懂里面装的是什么。

徐一凡用方洁霞的方巾捂住嘴鼻，神色怪异地转头看了一下方洁霞，这方巾有股淡淡的香味，方洁霞看到徐一凡的表情，脸颊红了一下，后悔给徐一凡方巾了。

“你们两个有什么看法？”徐一凡仔细地看着面包车里面。

李文斌和李鹰知道徐一凡是问他们话。

李文斌立刻说道：“从面包车里面的食物残渣可以看出，对方跟踪徐sir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如果不是很大的仇恨，不会这么干的，我已经让重案组调查徐sir以前逮捕过的相关联罪犯资料了。”

徐一凡点了点头，看向李鹰。

“我同意李sir的判断，我们反黑组查过医院周围的市民口供，这辆白色面包车停在医院周围至少三天，虽然它几次变换停车的位置，但是都是在可以看到医院门口的方位，而且那几个位置刚好又可以避开医院的监控摄像头。”李鹰报告道：“疑犯应该有很强的反侦察能力，可能以前真的跟我们交手过。”

徐一凡摸了摸鼻子没有说话，最了解自己的往往是对手，徐一凡也了解他自己的对手，在他的对手里面，还没有谁能够让自己吐血的，这肯定是一个未知的对手。

……

“黄sir，徐一凡出现了。”陈永仁大声地报告道。

“他一个人吗？”黄志诚脸色一喜问道。

“当然不是一个人，现在现场有重案组的李文彬，还有昨天就一直在现场的反黑组高级督察李鹰，还有一个女的，看她的肩章，我想起来了，是湾仔的美女高级警司方洁霞，经常上警讯节目的。”陈永仁眼睛没有离开望远镜，嘴上不停地说道。

“这么大阵势？”黄志诚呐呐道：“他不会看出了什么吧！”如同徐一凡对黄志诚没有把握，黄志诚对徐一凡也充满一种未知的恐惧。

徐一凡虽然暂时没看出什么，但是这家伙运气不错，瞎猫碰见了死耗子，黄志诚和陈永仁真的藏在徐一凡指着其中一栋大厦里面。

“黄sir，你要看什么，为什么不自己看？”陈永仁问道。

黄志诚脸色一变，赶紧说道：“你小心看着徐一凡本人，他有没有突然转头看我们的方向？”

黄志诚这家伙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他不确定徐一凡是不是跟自己一样，有什么怪异的能力，昨晚隔着单面镜的车窗玻璃，徐一凡都能莫名其妙地发现自己，还给自己造成那么大的伤害，黄志诚真的心有余悸，他现在的眼珠都非常地疼痛，尤其是集中眼力的时候。

“那怎么可能，没有望眼镜，怎么可能单凭眼力就望到这么远？”陈永仁无语地摇头道。

黄志诚不知道怎么解释，但是他是万万不愿意再窥视徐一凡的，至少没查清楚徐一凡秘密之前。

“黄sir，我突然想起一件事，徐sir不可能是面具‘V’的，你可能搞错了。”陈永仁看到徐一凡很认真工作的样子，放下望眼镜转头对黄志诚说道：“我记得有一份资料，是关于面具‘V’出手杀台湾三联帮‘雷公’的案子，当时徐sir刚好碰上案发现场，他还跟面具‘V’交手了。”

黄志诚愣了一下，他也想起了这件事，同一天发生的命案还有倪坤被杀，这件事黄志诚的印象很深。

“不对，徐一凡跟面具‘V’交战，并不能代表他就不是面具‘V’。”黄志诚肯定地说道：“万一有两个面具‘V’呢？”

黄志诚还是最相信自己的鬼眼，鬼眼是不会错的，徐一凡那么庞然的面具‘V’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