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远毕竟是我的朋友，所以……”

“老师不知道吗？昨晚能够自由行动的可不止我和温远哦，昨晚醒来的时候，我没有看见老师呢，老师去哪儿了呢……”娃娃脸上挂着甜美的笑容，眼睛眨呀眨，随之又打开自己紧握着的手掌心，摊开里面的东西。

里面赫然是一粒非常普通的纽扣和一个被撕裂的沾血白布条。

面对颜白笑眯眯的申请，柳文杰这次却是笑不出来了，手脚冰凉，看着颜白，似乎是不敢相信。

“这是昨晚温远老师给我的，我和他做了一个交易哟。”

“颜白同学，你说这些话是什么意思，老师听不懂。”柳文杰脸上恢复镇定，一副惑然不解的样子。

“老师是听不懂，还是不想懂呢，不过无所谓了，温远老师说，让你好好活着……”颜白将手中的东西放到了柳文杰的掌心，这是她与温远的交易，告诉柳文杰这句话，把东西给他。

其实这一次的事情，凶手有两个，这个纽扣和白色布条就是柳文杰的，柳文杰也是其中一个被拐来的女人的孩子，他痛恨这些人，所以暗中谋划复仇又想将自己摘出去，于是，他暗中将当年的真相引出来，让温远发现想起，并且心生恨意，随之再有意无意的引导温远。

温远果然如同他所计划的一般，开始复仇了，只是每一次，他都下不了狠手，其实离开的时候那些村人都没死，柳文杰会在这之后出现，重新折磨一番，再弄死他们。

只是，柳文杰不知道的是，温远从始至终都知道柳文杰的计划，知道柳文杰在自己的走后继续动手将村人彻底杀死，知道柳文杰利用自己复仇，但他没有拆穿，甚至暗中将所有不利柳文杰的罪证湮灭，譬如这纽扣和白色布条，这是柳文杰身上的东西，不是温远身上的。

“他……一直都知道？”柳文杰握紧了手中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