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汉强一指自己的鼻子,“好好经商,并且为内帑输入无数银钱,才有诸位挤兑皇上的时候,皇上能拿出钱来,请问,如果没有我的经商,几十万驿卒将流离失所而成流寇,没有我运用商业手段,哪里有平陆近百万流民的安定?没有我经商,哪里有勤王大军不搅扰沿途百姓而战胜建奴?”
“你你你——”温体仁就只能你你的说不出话了,因为吕汉强说的都对。
“再者。”吕汉强准备好好的给在座的书呆子们上上课了:“商人商人,周文王他爹要不是是商人,怎么能打败桀纣?管仲不是商人,怎么能令齐国成就春秋霸业?大堂不是通商天下,哪里有万邦来朝?北宋不是商人支撑,怎么能在金夏辽等等外族虎视下生存,南宋不是商贸发达国库充盈,怎么能抗横扫世界的蒙元百年?正所谓,无商不通,无商不富,无商****贫,民贫则国弱,国弱则亡国,以此类推,阻止商业发展,便是阻止富国强兵,阻止富国强兵便是祸国殃民,既然你都祸国殃民了,那你还有脸站在这朝堂之上侃侃而谈吗?我羞于与你为伍,我请万岁,逐出温体仁出朝堂。”
大家彻底的蒙圈了,怎么说着说着,这温体仁就祸国殃民啦,怎么就要求皇上驱逐啦,这是什么剧本?
这下温体仁真的是恼羞成怒了,怒指吕汉强。
吕汉强忙再次说道:‘圣人都要求经商,圣人十大门徒都能经商,那你反对经商,便是反对十大门徒,就是反对圣人,那你还做什么动力魁首?简直就是异端邪说,对异端邪说,我要求皇上在午门,烧了这劈柴。’
大家彻底的傻眼了,是啊,这按照吕汉强的逻辑,温体仁还真是异端邪说,异端邪说还真就应该一把火烧了算了。
温体仁鲜血上涌,急缺无言可辩,一时气愤,就将双手抓向了帽子,这是要羞愤辞官啊,吕汉强大喜,一个后世的奸臣就要被自己挤兑出朝堂啦,好啊,好啊。
记过这时候,周廷儒一见事情不好,虽然自己与温体仁为了权利斗的是头破血流,但不等于他愿意看到吕汉强少一个敌手,赶紧抢步出来打岔:‘万岁,用抵押方式向银行借款,此事也是缓解燃眉之急的办法,却是可行。’首辅一说话,大局也就定了,大家也就别争了,因此这一打岔,温体仁也明白自己冲动了,于是就坡下驴,哼一声,退回班去了。
吕汉强很失望,非常的失望,看来东林不管怎么内斗,对外还是铁板一块啊。
崇祯也痛心疾首,艰难的道:“为国朝长久,为不加百姓负担,朕就决定,抵押贷款,嗯,爱卿,你想用什么抵押才能贷款五百万?”
吕汉强就一咧嘴,这不是说好的,这话要你说嘛,现在看来,你又犯老毛病了,自己想做事又不想担责任,事情败坏了,就拿人顶缸背黑锅,就是因为你这想吃怕烫的毛病,最后让你众叛亲离。
不过现在话都说到这了,也只能自己说了。“放眼大明,能不动根本的情况下,我认为拿海贸自由权抵押可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