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刘霄无声无息的躲过她的招数之后,老妇似乎已经吓得崩溃了。
“我看你什么都敢……”
“树葬!”
随着两人几乎不分前后的声音,层层叠叠的树根如同瞬移一般出现在刘霄周围,化作一堵堵坚韧而且厚实的墙壁,四面八方没有任何的空隙。
“刘霄,你去死吧!死在老婆子的绝招之下,你应该感到荣幸!”
老妇眼中闪烁着凶残的光芒,狠狠的咬破手指,往手中的拐杖上一按。
刹那间,本来看似木头的拐杖如同活了一般绽放出一根崭新而清脆的嫩芽,嫩芽摇曳着好似在欢呼着自己终于出世。
“万木绞杀!”老妇咬着牙说。
随着她的话,本来就已经很苍老的老妇看起来再次苍老了差不多三五岁,一张本来发黄的老脸上有着一抹挥之不去的雪白,就好似一瞬间丧失了大量的鲜血。
她前方看起来一团乱麻的树木墙壁开始剧烈活动,如同有人穿针引线一般,一根根树枝树根急剧移动,狠狠的朝着中央压缩。
树根对于刘霄和老妇这种境界的人来说瞬间就可以摧毁,但是实际上就像一根头发容易摧毁,一撮头发却怎么也扯不断一样的道理,当数量达到一定的程度,那已经不是一加一等于二了。
“叽叽咯咯……”
树木根系和枝条越来越紧,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她手上拐杖上那根细嫩的枝条也在疯狂的摇曳。
终于,承受不住自身拉扯的树根以及树枝开始纷纷断裂,到最后全部断裂完毕,但是中央却没有刘霄的存在。
老妇不敢相信的揉了揉老眼,似乎以为自己眼花了。
“啪!”
猛然,一声清脆的巴掌声在她耳边响起,肩膀上微微麻木了一下,随即响起一个清朗的嗓音:“你这招不错,有点儿意思,就是有些四不像,比如说……,咦,你倒是跑啊!”
老妇青白着一张老脸,头也不回的说:“如果你想要杀我,我已经死了,再跑能有什么用?”
“不错,终于说了一句人话!那么你现在应该能告诉我,你是谁找来的了吧?”刘霄淡淡道。
“呵呵……,你在妄想……嗯哼……”
老妇的脸一阵涨红,嘴中猛然喷出一大口鲜血,眼中全是深深的绝望。
她手中的拐杖上那根清脆的树枝猛然收缩回去,又化作了看似普通的拐杖。
“自断心脉?呵呵……可惜,你没爆头!让我来看看吧……”
老妇最后的知觉是一只手扣在了她的头顶,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随手丢下尸体,刘霄摸着下巴喃喃道:“张家,龙国的底蕴之一,没想到是你们!不过,这个张家还有几分实力!还好不是之前你们就全家出动来找我,否则我说不定还真不好应付你们!不过,为什么这个张家长老得到的任务是试探我呢?居然真不是来杀我的。”
“罢了,现在我也不怕这个张家,看张家的后招吧!如果上边不理会的话,我可不管这张家算不算是龙国的底蕴之一,哼!”
余音缭绕,刘霄已经失去了踪迹,至于老妇的身体会如何,他可懒得管,刘霄没有收尸的义务。
刘霄父母家中,刘霄自己的卧室里,张芸珊抱着大白做挡箭牌把头扭到一边,刘霄正嬉皮笑脸的在一旁讨好。
“媳妇儿……”
“哼!”张芸珊侧过身,把头扭到另一边。
刘霄瞬间出现在她面前,又叫了一声:“媳妇儿……”
“哼!”
回答刘霄的依然是一声冷哼加上后脑勺。
“我说,这是干嘛呢?你怎么就这么爱吃醋呢?完全没那个必要不是么?”刘霄摸着鼻子无奈道。
“你走,走得越远越好!”张芸珊低沉道。
“这个,你说岳冰你也吃醋,这个薛碧丽你也吃醋,那以后如花,小花,野花,妖花的,你不是要用醋把自己包裹起来啊?要我说多少遍?那女人她就是嘴上欠管教,其实也没什么,我要和她有什么我能当着你的面接她电话么?”
这事情的起因,正是在薛碧丽那个外国妞身上。
那外国妞也不知道是哪根神经搭错了,从一开始到现在,只要是给刘霄打电话,很少说什么正事儿,次次都是明摆着的勾搭,而且说话露骨无比。
本来吧,刘霄以为经过上次的事情,知道自己的正派女友是张芸珊之后,这个外国妞应该会收敛一下,所以才没有防备的在张芸珊面前接了她的电话。
结果,这下算是捅了马蜂窝了!
作为一个霸道的男人,刘霄当然可以不解释,要是在其他地方他也准备这么干。
但是,万一等下张芸珊跑去给他母亲告状,刘霄想想就觉得头皮发麻。
天不怕地不怕的刘霄,最怕的就是自己的母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