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就对了,老祖宗,有好处,怎么都好说。”只见文文收回了那个巨大的蜘蛛,拿出个个花手绢,轻轻地将那只蝗虫包在手绢里,并且放进了包里。
“文文老师,你在和谁说话?”林轩好奇的问道。
“没什么,自言自语罢了。”文文轻轻地哼着歌,走上了直升飞机,直升飞机飞走了,留下的只有战斗的痕迹,和烧焦的味道。
情字伤人。
在a市大火冲天燃起之时,海源的战斗也已经陷入了白热化。
海源与铮过招,都是翻江倒海的气势,几乎招招都在制敌于死地,三百招之后,一人一兽默契搬得一触既分,遥遥相望着对手。
铮瞪大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海源,深怕海源会突然冲过来给自己致命一击,或者他的那把破竹剑会偷袭自己,让自己重伤倒地。
与之伴随的,是铮兽那粗重的喘息声,在那巨大的体型之下,铮的每一次呼吸都仿佛是闷雷一般,震耳欲聋。
铮兽不知道为何,总感觉自己面前的这个人比它们这些妖兽的肉身都厉害,两个人的伤几乎是一样重,现在就连以肉身著称的铮都感觉吃不消了,可眼前的这个家伙已然没有倒下,铮想起了以前与大战的其他人类,有许多人都比眼前这个年轻人厉害,但是都败在了自己的手里,似乎这个人,比之前的人都难缠……
铮甩了甩自己的几条尾巴,重重的在鼻子里冒出了两道白气,想不明白就不想了,铮不相信自己会败在这个人类手里,再不济,他也不可能杀掉自己,所以铮跃跃欲试,打算痛痛快快的与这个年轻的难缠的家伙打一场……
而此时的海源,停留在半空中的身影已经摇摇欲坠,似乎随时都会在半空中掉落而下,可偏偏就是屹立不倒。
海源手掌微微用力,紧紧的握住了手中的破竹,那个内向的小姑娘已经死在了你们手里,我又怎么能不为她报仇。
海源想起了在海家剑冢中的那个小姑娘,那个和眼前这个刚刚死去的小姑娘一样的女子。
二十年前。
海源趴在自己母亲的身体上嚎啕大哭,在这个破落的小村子里。
这里本来是一个靠近大山的小村庄,与世隔绝,村民们在这里辛勤劳作,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生活其乐融融。
海源在这里度过了开心的八年,在这八年里,海源对未来充满了希望,他想着,一定要努力读书,未来一定要学有所成,让这个村庄更加幸福,可是就在几个小时前,一切都烟消云散了……
突然冲出的几只妖兽,冲入了村长大肆破坏,见人就吃,不,应该是村里的一切活物,它们都没有放过,海源的母亲将海源藏在了米缸里,告诉海源,一定不要出声。
看着满脸肃然的母亲,海源制止住了自己的哭声,抽泣的点了点头,因为海源发现,原来每天都笑眯眯的母亲,居然也会板起脸来说话。
那一天,是海源经历的最为漫长的一天,听着外面村民的哭泣与惨叫,听着妖兽的怒吼与撕咬声,海源害怕的浑身发抖,可是根本不敢出声,生怕自己一出声,就会把妖兽带到自己这里。
慢慢的,外面的声音越来越小枫直至彻底消失,可是海源一直没有出来,直到天色暗了下来,海源才悄悄的从米缸里爬了出来,在落日的余晖之下,映入眼帘的满是残垣断壁,到处都着着火,而海源的母亲,就躺在米缸不远处的地方。
“妈妈!”海源大声叫着,并且向着母亲跑去,“妈妈,妈妈!”海源跪倒在了母亲旁边,疯狂的摇着自己的母亲,然而这个普通的山村妇女,早已死去多时,鲜血流在了地上,渗透在了地里,或许以后的以后,长在这里的庄稼会比其他的庄稼更为茂盛吧!
“唉~”就在海源哭的嗓子都已经沙哑时,一声来自天上的叹息声出现在了海源的耳边,海源抬头一看,只见一个仙风道骨的白衣老者正看着海源微微摇着头。
海源早已震惊的长大了嘴,说不出话了。
这一天,是海源最为黑暗的一天,也是海源走向另一个世界的开始。
村里还有一个女孩活了下来,海源认识她,那是刘叔家的女娃,从小就和自己一起玩耍。
村里人都认为贱名好养活,所以村里的大人都叫她铁蛋,但是这个女孩子不准其他小孩这么叫她,让叫她全名——刘梦莹。
可是海源总是认为这样叫不亲切,显的生分,所以总是叫她梦莹,而梦莹也没有说什么,只是每次海源这样一叫她,她就微微的脸红,海源喜欢她脸红的样子,在海源眼里,天底下没有什么比梦莹脸红更好看的了。
这一天,白衣老者把海源和梦莹送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海源看着眼前的大牌匾,一字一顿的读到:“海家剑……恩~海家剑家。”梦莹微微恼怒的拍了一下海源的头,说到:“是海家剑冢,笨蛋。”海源微微羞愧的低下了头。
这一天,海源有了义父,不是那个白衣老者,是一个叫海瑞的中年人,海瑞告诉海源:“我的年龄估计和你父亲一样大,不嫌弃的话,以后我就是你的义父,你和这个小女孩一定要好好修炼,未来是你们的。”
自此以后,海源留在了这个剑冢里,开始了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修炼。
人们都说修真者的修炼是最最无聊的,可是海源不这么认为,因为每天他都可以和梦莹一起修炼,看着自己心中那最美的风景,在海源心里总是这样认为,还有什么比这个更惬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