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贤宇打算要喝闷酒不再言语之时,耳边却传来了东方倾舞的话语声:“相公,如今我军正与敌军交战,对方却有八个修行之人且修为都不低。我方却只有你我两人,即便是还有些弟子在,但那些孩子的修为也太弱了些。既然邪凤想要留下就让其留下来也没什么不妥,更何况此女的心思你不早就清楚了吗?又何必如此执着?”
贤宇听了此言却对东方倾舞传音道:“唉,你啊。难不成你当真想将自家相公让于他人?若真是如此的话倾舞你的胸襟也未免太大了些。”其话语中满是无奈之意。
东方倾舞闻言却传音道:“我如此这般并非单单是胸襟大,而是对相公你放心罢了。相公你会舍弃倾舞吗?自然不会吧,既然如此那又有什么可担忧的呢?”说道此处东方倾舞顿了顿,而后接着道:“再者,这邪凤姑娘虽说出身邪灵谷,但却不是邪恶之人。倾舞早就说过,情爱之事并非你我能左右的。说不准日后相公你会对此女动情,到那时你岂不是要感激倾舞吗?”贤宇听了此话是彻底无言了,一个女子若是能容下另一女子和自己分享所爱之人那这女子的胸襟真可谓是到了一种颇高的境界,贤宇面对东方倾舞还能说些什么呢。
就在贤宇闭口不言之际东方倾舞耳畔却传来了邪凤的话语:“东方倾舞,你当真如此这般大度?前次你与我说之时本姑娘还不太信你之言,但如今来还真有些怪异了。说罢,你究竟是如何打算的,难不成另有什么目的?还是你原本就对贤宇不真心?”
东方倾舞听了此言却是笑着传音道:“我对相公自然真心,如今他在我心中比大道还要重,这点邪凤姑娘无需怀疑。再者,我如此对你却并非出于什么目的。邪凤姑娘难道不知情爱之事并非人所能左右的吗?即便是我等修行之人恐怕也不能。既然如此我倒是愿意静观其变,凡事无论如何都会有个了了结,又何必去费神做些什么无用之功?”
邪凤听了东方倾舞之言却是闭口不言了,其螓首微低却不知在思索些什么。贤宇虽说似闷头饮酒,但其实早就出东方倾舞与邪凤之间有些不太对劲,那架势八成是在传音。如今见邪凤这般模样,他猜想传音也该完了。想了想便再次对东方倾舞传音道:“你方才与她说了些什么?难不成有事瞒着我这做相公的吗?”为了聪东方倾舞口中套些话,贤宇还做出了一副动气模样,哪知如此一来不仅未能从东方倾舞口中套出话来,反而惹来佳人一阵娇笑。原本低头沉思的邪凤听见东方倾舞的笑声便疑惑的朝其去,此女原本就聪慧之极,打量了贤宇与东方倾舞一阵后便猜出了些什么,当即竟也花枝乱颤的笑了起来。
贤宇见此却是轻哼一声,而后便又自顾自的喝自己的酒去了。如今他隐隐觉得这两女不会成为什么敌对之人,倒是有向好姐妹迈进的倾向。在如此境地下其自然不会多说些什么,免得给自身招来什么麻烦。他贤宇一下聪慧,又怎会不知两女同样能成一台戏的道理。
次日,日出一个时辰后,大周营门快速的被打了开来。接着李军冲亲率五万兵马朝十里之外的东疆城而去。此次大周出战之兵皆为骑兵,市里路程自然用不了多少工夫。见东疆城外无一兵一卒,李军冲心中大喜,当即便领兵朝着东疆城门冲去。
东疆城门轻易被敌军攻破,可说是不费吹灰之力。李军冲见此心中自然大定,不假思索的便率兵快速往东疆大营主营狂奔而去。大军有奔出了十里路,李军冲朝四周打量一番后却面色一变的停了下来。身后兵士见其停下自然也就停下了身形,脸上满是不解之意。
李军冲身旁一位黑肤将军见此开口问道:“大帅,为何不往前冲了?”
李军冲闻言皱了皱眉头沉声道:“此处一个逍遥兵士都没有,起来着实有些诡异,本帅怎么觉得我军可能……”其话说到此处却嘎然而止,只因有人打断了其之言语。
只听一人道:“没错,你们是中了我军的埋伏。没想到啊,***还真是个心思缜密之人。不过细细一想也对,若非如此你李军冲又怎能当了这一路大军的主帅?”李军冲闻声望去,只见在一处路口左侧小道中,一位身穿银甲骑着白驹的青年慢慢走到了路口中央不偏不倚的挡住了周军的去路,此人不是旁人却是雪武。其打量了一番李军冲,而后开口道:“你们原本是想全歼我逍遥兵士,却怎么也想不到会被我逍遥大军反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