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开林天赐的日记,秦兰心惊讶的不停乱叫,她怎么都想不到,儿子都已经猥琐到进了女厕所,更没想到,盗取宝剑,只是为了摸女孩胸部一下,那还不如直接花十两银子,到怡春楼找个姑娘,可以从晚上一直摸到天亮。
当她看到林天赐那首《恨年少》的本来意思时,她完全惊呆了,与那些大文豪对这首诗的解释完全是天壤之别。
双峰争斗艳,别人都认为林天赐指的是与梨园国接壤的赵国和鲁国,夹在两个超级大国之间,梨园国也只能‘花开深幽谷’了,然而林天赐的双峰,是指女人胸口的两块肉,花开深幽谷和梨园没有一毛钱关系,说的是女人下面最为隐秘的部位,‘只恨黄龙短’也不是说他年纪小,而是说他那个东西很短小,就算有了喜欢的女孩,也是毫无用处,只能‘空有凌云志’。
这哪是什么励志诗,完全就是一首彻头彻尾的淫诗,一个才刚刚九岁的孩子,竟然把天下人都给骗了。
“怎么会是这样?”秦兰心有些不能接受,她始终觉得,儿子是个有大志向的人。
林远威却是笑的很开心,“亏你还说了解儿子,就连你的皇帝二哥都知道,你居然还蒙在鼓里,不过也是,儿子就算再傻,也不会傻到把这种事告诉你。”
“亏你还能笑的出来,既然你早就知道了,为什么不好好教训他?”秦兰心对林远威的表现十分不满。
然而林远威还是面带微笑,“起先我也感到很震惊,这么小的孩子,就如此好色,将来岂不是要变成色中饿鬼,不过看完所有的日记,我就放心了,儿子虽然喜好女色,但心志却很坚定,而且从不以钱权发泄私欲,只以真心争取,小小年纪就能洁身自好,我们还有什么需要担心的呢?”
“你既然已经知道儿子晚上会去盗剑,不但不加阻拦,还带人抓他,让儿子在下人面前丢尽了脸,有你这样当爹的么?”
“真是关心则乱,现在你还不明白么?我就是要让他丢脸,让所有人都知道,天赐是个无药可救的色鬼,只有这样,你二哥才会相信,天赐是个胸无大志之人,他才会放心的让天赐好好活着,只是这孩子脑袋太灵活,一件丢脸的事,硬是让他狡辩成为国争光。”
“为国争光?他何时说过为国争光了?”
“替皇帝陛下争脸,难道还不算为国争光?好色也好,败家也罢,都没关系,只要昨晚的事情能够传到你二哥耳朵里就行,想必现在,你二哥对天赐更加放心了。”
“你们这些人,怎么都那么会算计,我也不管了,只要我儿子平安无事就行,哎呀!还是不行,我不能在让儿子上学了。”
林远威皱了皱眉头,在他眼里,秦兰心什么都好,就是这一惊一乍的,实在是有些让人受不了,就算耳朵不被她震聋,心脏也会被她吓出毛病来。
“你又怎么了?”
“难道你就不怕儿子成为魔法师么?要是他真的成了魔法师,等你老了,保护不了他的时候,怎么办?”
“你还知道魔法师没用啊?不过放心好了,有大侄女在,你儿子想成为魔法师,简直就是白日做梦!”
“你说的是灵儿,她也是你安排的?”
“不是,不过灵儿最喜欢这个色色的小表弟了,怎么可能让他走了弯路?好了,你是继续赖在这里睡觉呢?还是和我一起去吃早餐?”说话间,林远威已经把林天赐的笔记都放回了柜子里,而且还是按照之前的顺序。
“你抱我去。”秦兰心把手伸到林远威的面前,像个小姑娘一样,撒娇的说道。
“你要保持我的形象。”
“不嘛,你不抱,我不让你走。”说着,秦兰心就已经把手环在了林远威的脖子上,一副不依不饶的样子。
然而就在这时,福伯却不合时宜的冲了进来,尽管看到人家两口子在亲亲我我,居然也不知道回避,吓的秦兰心赶紧撒开手,还要装着整理衣服,别提多尴尬了。
“老爷老爷,大事不好了!”
林远威真的生气了,对着福伯大声喝道:“如此大呼小叫,成何体统!”
“老爷,真的是出大事了,战功堂里少了一件兵器!”
听到福伯的话,林远威就更生气了,“那把宝剑在我房中,你去取了,放回去便是,难道这也需要我提醒你么?”
“不是那件,是金玉判官笔不见了!”
这时,林远威才意识到问题到底有多严重了,急忙问道:“昨天可是还在?”
“遵照老爷吩咐,每天都要一一清点,老奴敢以性命担保,昨天一件都不少,会不会是少爷……”
“绝对不会!”还不等福伯把话说完,林远威就已经否定了他的推断,“金玉判官笔足有百斤重,他小小年纪,断然是带不出战功堂的,你带人仔细找找,想必是落在某个角落,我马上就过来。”
福伯离开之后,林远威和秦兰心交代几句,就去了战功堂,与林远威说了半天,秦兰心也觉得饿了,稍微整理一下,穿着睡衣,就去了厨房,什么金玉判官笔,她才不去操心,只要和儿子无关就行,至于儿子的安全问题吗,她相信林远威已经有了妥善安排。